的了,得不偿失赔上所有也是活该。”
温棠峻明白了,微张口久久才道:“你不止恨我,也恨温家。”
“我不该恨吗?”
“若无温家,你一无所有。”
“原来我还有什么呀,那您别客气一并拿走好了。”温愈舒全不在乎,笑得灿烂。
温棠峻想让她不要再笑了:“你就没想过你以后?”
“以后?”温愈舒绕着他转了一圈,帮着理了理绯色官服:“以后啊,你们让我活,我就继续给你们添点堵。你们不让我活,我就早点下去陪我娘。随便你们,反正落得哪样我都快活。”
从来没有这般无力过,可温棠峻也知道若不趁今日把她处置了,那之后…怕是她真的要去陪她娘了。
“既如此厌恶,那就走吧。”
温愈舒手下一顿。
“我让文钱送你去北轲庄子,你以后…好自为之。”终于把话说出口了,温棠峻眼睫落下。朗韶音,我要把府里你的最后一点影子送走了。没她在,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将你忘得干净了。
收回手,温愈舒轻语:“您驱逐我…是明智之举。人都说女儿是父亲寒冬里的贴心袄子,可我却清楚我是您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