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动上手了?”因着小儿子要成亲,云麦前几天也归家了。
云禾站着理,嘴头上硬气,冲他三哥阴阳怪气地问:“处置,怎么处置?爹不疼不痒地骂一顿,娘再狠几句。然后他两口子垂着脑袋来云潭院道个歉了事。我闺女被损的清誉,谁心疼?”
“云禾啊,”顶上发稀疏可见头皮的云忠诚,语重心长地劝:“听大伯的,留点情面。”
“大伯。今日惊动您,是我不对。但打老五这事,我板正得很。”云禾眼眶都泛红:“在别人眼里,也许丫头片子不值钱。但在我屋里,芊姐儿和青哥儿一样,都是我两口子的心头肉。”
云从芊眼泪下来了,王氏回身把她抱进怀里,母女一同默默流着泪。
“她在闺中,我护着她。她出嫁,只要我能动,还护着她。哪天我和她娘老到不能动了。她和青哥儿一样,都得伺候在我们床边。”云禾还不忘教子,转过身,手指儿子:“护不住妻儿,就不是站着撒尿的。”
云崇青拱手,郑重道:“儿子受教,定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