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脸了。
云禾倒是想安慰闺女,但从哪安慰?长面疱在姑娘家家看来,就是天大的灾。
“大芊姐,”记恩眉头皱得死紧:“我酿的红莺酒有养颜之效,你这样…感觉像砸招牌的。”
“吃你的。”云从芊一筷子给他夹了两春卷。
“你肯定是有糟心事,我酿的酒我最是清楚。”记恩转过眼瞧了瞧他云大婶子,见面色红润,眼波清明,是愈加肯定。
“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了吗?”
怎么感觉有点恼羞成怒?云崇青抬眼看向他姐,这是被记恩踩着尾巴了?记恩不在意她的语气,低头吃春卷,慢条条地说:“你承认就好,反正问题不是出在我的酒上。”
云从芊狠了他一眼,又给夹了三只汤包:“多吃点,别让嘴闲着。”
酒坊的事已经谈得有鼻有眼,有爹帮手,没多少要烦心。云崇青敛下眼睫喝鱼片粥,五姐十之八、九是在忧虑以后。算算距离五月初十也只五十来天,她就十七了。
拜完孔贤,记恩又绕去了东凹沟,静站了一会,然后便随着云禾一家下山了。因着卢家姑娘那茬,马车没在孟籁镇停留,直接回了土地庙。离开三日,土地庙周遭散着落叶,庙里香案上供的瓜果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