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只因自己曾说过一句,她着红裳最美,仿若是那最为娇艳的牡丹。
仔细想想,自她嫁给了兄长之后,自己似乎是就再也未曾见过她,直到自己杀了他,将昏迷不醒的她带回到了皇宫。那个时候,她的身上,似乎是着了一套白裳。
只是那白裳的上头,映着点点红梅,片片地血海,只一眼,便让他彻底地厌恶了白色!
从那以后,自己下令再不准她着白裳,不为别的,只因她的白裳上,染了他人的血。
桑丘子睿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直到有人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衣袖,他才回神,才想到了要进殿饮宴。
这等场合,他便是再贪恋她的那张娇颜,此刻也明白,自己多看她一眼,便等于是给她带来了一分麻烦!
原本有些担心他会失态的浅夏,在他落座后的那一刻,心中骤然一紧,直到确定他的视线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再引来旁人的关注。
刚刚她可是看得清楚,这大殿里,不少的女子的视线就像是粘在了桑丘子睿的身上一般,怎么都移不开。若是他再表现得对自己有几分心思的话,只怕是她可就又引起了不少女子的嫉恨了。
这一刻,浅夏对桑丘子睿,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感激之情了。
至少,他没有让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
大皇子与二皇子先后而至,看到他们三人的方向时,也是眼神微闪了一下,随后再各自落座。到底是皇子,心里头再怎么疑惑好奇,也是不可能在人前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