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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吧,咱们进去一看,四哥他们都口吐白沫晕过去了!”
几个人爆笑起来。
大头拿出烟给大伙发圈,又划着火柴挨个点燃。
马小花优雅地用两根手指夹着烟,叹了口气,“疯子老弟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真是哪哪都好,可就这一嗓子,吴了豪疯地太吓人了......”
土豆说:“他唱歌的声音不好形容……”
赵光腚说:“有啥不好形容的?你拿刀去划玻璃,声音特么一样一样滴……”
“……”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从院子里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是五姐杨秀丽!
“五姐,咋了?”杨历年连忙迎了上去。
五姐一把扯住了弟弟的胳膊,花容失色:“我、我以为你们菜吃光了,在屋里杀咱家鸡呢!”
“谁想到进屋一看,竟然是小周在唱歌,你快回去吧,图四都骑他身上了......”
“我艹!”杨历年吓的慌忙往院子里跑,其他人都狂笑起来,也纷纷跟了回去。
炕上。
图四骑在了周东北身上,两只手都捂着他的嘴,哭咧咧道:“疯子,你要是再唱一句,哥就只能掐死你了!”
郝东海脸也白了,“兄、兄弟,四哥可不是开玩笑,你点点头就行!”
沈波扣了扣耳朵,“我艹,你要是不说,我真听不出来这是《打靶归来》!”
郝东海酒都醒了一半,问他:“你记不记得当年我们连队炊事班养猪的那个小卢?”
“嗯呐!”沈波点了点头。
“他唱歌够难听的了,可今天一比,我发现咱们都误会他了......”
周东北“呜呜呜——”直晃脑袋。
图四又问:“不唱了?”
周东北赶快用力点头。
图四慢慢松开了手,但做好了随时再捂上去的准备。
杨历年他们跑进了屋,见没打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周东北喘着气,看了一圈,问:“真难听?”
房间里一共11个人,回答的十分整齐:“嗯呐!”
“好吧,”周东北垂头丧气,“以后我少唱!”
“别,”杨历年脱鞋上炕,“不是少唱,是千万别再唱了!”
众人七嘴八舌,场面十分欢乐。
“那个,”周东北举起了酒杯,有点不好意思,“给各位哥哥赔个礼,没想到唱首歌差点把你们唱疯了......”
大伙又大笑起来。
沈波说:“兄弟,你要是再唱,能把我们直接唱没了!”
“得嘞!兄弟我给哥哥们赔礼道歉,我干了!”
说完,三两三一杯的65度散装白酒就进了肚,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这小子,海量啊!
酒席继续。
“疯子啊!”马小花醉眼迷离,攥着他的手揉搓着,“哥、哥求你,以后千万别再唱歌了!”
“嗯呐,不唱了!”
“真、真不唱了?”
“真不唱了!”
“那你能、能和哥说说嘛!”
“说啥呀?”
“为啥你是一条线,我、我是个坑呢?”
“......”
半夜,终于喝完了。
郝东海搂着周东北的脖子,“疯子,兄、兄弟,你是个实在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今晚都没少喝,每个人至少都是一斤二两打底。
65度的白酒在嗓子里,就像条火线一样,进到胃里更是火热一片,一般人扛不住。
可周东北来者不拒,明眼人看的清清楚楚,他今天至少得喝进去二斤!
酒能拉近彼此的关系,通过喝酒有时也能看清一个人的品质,虽然并不绝对,但大多数男人都很看重一个人酒品。
如果发现一个人喝酒时偷奸耍滑,那么对方就会觉得你看不起他,就会心存芥蒂。
而像周东北这样如此豪爽的,自然能获得所有人的好感。
往出走的时候,图四踮着脚搂住了他的肩膀,“疯子,好人!好人哪!”
周东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好人了,只好陪着笑。
“你吧,除了唱歌难听,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