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她们伸着粉嫩的手臂,指着码头上交战得难舍难分的一对孩子,惊奇地叫唤床上的男人。于是,吊脚楼里又多了几分尖叫和嘈杂。
两个孩子的比试正至兴头,码头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船上、木排上的人统统站到了岸上,正一步步向码头这边靠拢。吊脚楼窗户边看热闹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但大多是披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女人,有的还叼着纸烟,从她们嘴里发着浑浊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平日很难听到的嗲气。
艄公拍着大腿叫着迟墨,但他的叫唤哪能唤住迟墨停手。尽管他叫得脸红脖子粗,迟墨仍然与少年战意犹甜,你跳我落,我攻你防的推来送去。
从小街那边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走下码头,码头上又多了不少观众。叫好声和鼓掌声,更使两个少年增加了不少兴致,拳和腿变化得更快。围观的人群中一位身材魁伟的男子嘻笑着双手操在胸前不知看了许久,突然挤出人群,一手抓住正要出手的少年拳头,向他的身旁一拉,少年几个趔趄,抬头仰视那个人,惊讶地向那人叫唤了一声:“爹!”。
那人冲迟墨:“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有的是时间比试!”
迟墨收住手,当看到那男子时,他一阵惊喜,忙向那男子行礼,叫了那男子一声:“寒叔!”
男子一把拉过迟墨,拍了拍那少年的头,冲迟墨介绍:“这是弟弟寒霖。寒霖快叫哥,这就是爹常说的迟墨。”
少年不愿叫迟墨,在他爹的胸前扭了几下,抬头看着他爹:“爹,他瞧不起我的功夫!”
寒武一笑,指着迟墨:“你不是与他比试了吗?”
“可我没输给他呀!”寒霖不服。
迟墨倒也懂事,忙向寒武和寒霖行礼,对着寒霖陪不是:“都是我的错,寒霖弟弟的功夫真是了得!”
寒武朝艄公::“嗨,艄公,我把迟墨带走了!”
艄公看迟墨,问:“他二叔呢?”
寒武:“在我家呢!”
艄公还是不放心,又问迟墨:“墨,你认得他吗?”
迟墨一笑,摸了一把头:“我爹的朋友!”
艄公“哦”了一声,朝迟黑一挥手:“去吧,去吧!要你二叔早点回来,还等着他开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