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故事的发展还在继续,与她并没多大的关系。
苏忆菀嗔道:“望舒,你不要总替她说话,容俏这性子这样顽劣,要是不改改,可没有哪个公子敢上门提亲的。”
容俏轻哼,偏过头去,发髻上珠花坠着的碧玉珠子碰在一起,叮当作响。
苏忆菀便取笑她,“你瞧,哪家姑娘的首饰是拿来晃着听响的?也就咱们容俏,头上都能谱出曲子来了,脑袋上的珠花都不知道废了多少,今天亏得是没戴步摇,不然早甩在自己脸上了。”
容俏被苏忆菀说得脸上挂不住,气呼呼地扑过来挠她痒痒肉,两人很快闹成一团。
盛望舒就抱着汤婆子,坐着看她们打闹,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多时,马车在一处亭子附近停下来,车夫提醒三位小姐已经到了城郊别院,二人才收敛下来,整理衣物准备下马车。
三人中苏忆菀年纪稍长些,容俏次之,盛望舒是最小的,身体又弱,所以二人平时对她格外照顾。
下马车时担心盛望舒摔着,二人也不让随行伺候的丫鬟上手,一左一右搀着她从木阶上下来,那紧张模样,只恨不能将她捧在手里了。
盛望舒的贴身丫鬟若英见了,笑道:“二位小姐陪着我们姑娘出门,咱们这些伺候的人倒是享了福了。”
嘴上是这么说着,却另拿了件披风给盛望舒备着,免得她受寒,连盛望舒手里的汤婆子也换了新灌的,不敢有丝毫怠慢。
容俏听了若英这话,伸手在盛望舒奶呼呼的脸上捏了捏,一副调戏良家少女的坏人模样,“那当然啦,咱们望舒好久没有出来玩了,可不得好生伺候着呢。”
她们冬日里还能出门玩雪,跟着父兄去冬猎,可盛望舒却不行。
她身体弱,一受寒就要发烧的。
“阿俏!”
盛望舒经不起逗,小脸羞得通红,越发惹人喜欢。
若英也跟着打趣:“那容小姐可要看紧了,咱们姑娘这样讨人喜欢,回头不要被人偷了去。”
见若英也跟着闹,盛望舒奶凶奶凶地训斥:“可不能胡说!”
偏她语气娇憨,没半点儿气势,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儿,惹得众人心都要化了。
苏忆菀看着她们说笑,指挥下人打扫亭子,拆了两旁挂的旧竹席换上新的,地上铺上厚垫子,烧起炉子来暖着。
想了想,又吩咐随行的仆从把城郊的庄子收拾好,她们要在城郊用完晚膳后回去。
下人应了,连忙去办。
还不等收拾好,几道马蹄声由远而近,苏忆菀抬头看去,四五个年轻男子策马而来。
鲜衣怒马少年郎,好不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