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意见,并不觉得她有那么神。没有别的理由,只是见过她两次,觉得她“不像”。
“容妈你让四姨娘多多留神这个人,还有,在外头找两个可靠的人,好好的查一查这个仁安师傅,”姚存慧想了想,抬头盯着容妈,语气凝重:“一定要可靠的人。”
慈心庵,仁安师傅,虽然不知道马氏想要做什么,可姚存慧很清楚慈心庵和这个仁安师傅是个什么东西。前世她当侯夫人之后,曾经名噪一时的仁安师傅因陷害良家妇人而被官府斩首示众!那个什么慈心庵,根本就是个藏污纳垢之地,据说无意中被人发现了密室,前去跪拜求子的妇人往往被迷药迷晕之后送到密室中,被无赖玷污,这就是求子的真相!
因为这事,在京城中掀起了天大的波澜,不知多少的家庭因此而破裂,多少妇人羞愤自尽或者被夫家休弃。
这个仁安师傅此时前来姚府,又和马氏勾搭在一起,准定不会有好事。
“二小姐放心,老奴明白了,必定会将此事办妥。”容妈一呆,没料到对这个仁安师傅姚存慧的态度比她更加反感,放下心的同时又觉不安,深深的望了姚存慧一眼。
姚存慧则是心里轻叹:可惜沈佺已经进入军营去了,不然,请他帮这个忙倒是比什么更安全可靠!再想想已经九月底了,还有几日沈佺就要出征奔赴西域战场了,姚存慧的心微微一沉。
姚存慧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沈佺悄然来到了落梅院,容妈吃了一惊,默默的退了出去守着外间,让他二人好好在卧室说话。
“你怎么来了!”姚存慧又惊又喜,瞧着从天而降的青俊男子,恍若梦中。
“慧儿!”沈佺眉眼中尽是温柔的笑意,笑意中又浅浅的带了两分不舍和不忍。
他轻轻的将她拥在怀中,抬手轻轻理了理她柔滑馨香的秀发,心底的不舍渐渐的膨胀起来,从两分慢慢的涨到了十分,低头凝着她柔美俏丽的侧脸轮廓,目光微沉。
“我正好有事想要找你呢,偏巧你就来了!可见你我真是心有灵犀!”姚存慧低笑着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身子微微的离了离他。
“呵呵,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慧儿的事就是我的事。”沈佺吞咽下将要说出口的话,亲昵笑道。
姚存慧心中一甜,顿觉踏实无比,浓密的长睫毛轻轻眨了眨,微微抬头凝着沈佺道:“我想让你想法子帮我查一查南郊的慈心庵,我怀疑那个地方不是个好地方。能不能帮我查查,哪儿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慈心庵?”沈佺挑了挑眉,问道:“可是仁安师太所在的慈心庵?”
“是。”姚存慧点点头,心里有些沮丧和不忿不服。连沈佺一个大男人都知道仁安,可见这个仁安,名头果然是响得很。
“好,我会交代人去查。”沈佺笑笑点头,“沈府的千山,是我的心腹,到时候我会让他设法找容妈告诉你结果。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何难处也可以找千山,他是我的人,慧儿不必有所顾忌。”
“啊?嗯,我记住了。”姚存慧微微有些怔住,他什么都不问,这就算答应了?
“你,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要查慈心庵?”姚存慧忍不住问道。
沈佺眸中微显无奈,唇角弯弯,不假思索笑道:“慧儿这么做自有道理,我信你。”
姚存慧心中一暖,目光蓦地温柔下去,微微垂下了眼眸,心底有涟漪一圈一圈的慢慢的扩散开来,柔软了整颗心。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轻易的便能打动自己!
“慧儿,”她温柔似水的神情、容光焕发的面貌深深的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沈佺心底蓦地翻腾起无穷无尽的不舍和眷恋,缱绻的目光深深的包裹着她,似要将她深深的印刻在心底。
他抬手,轻轻扶上她的双肩,声音低沉暗哑:“情况有变,后天,我就要出发了!”
什么!姚存慧身心大震,猛的抬头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底,傻了一般问:“出发?去哪里?”
“情况有变,出征的日子提前了。”扶在她肩头的手一紧,她的反应更令他心痛不已。这一刻他甚至想要反悔,只要能够守在她身边,他什么都不想去管了。
看不到她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得不到她的消息她的喜怒哀乐一切一切,沈佺突然感到浓浓的恐慌和颤栗,那样的日子,他要怎么过?
姚存慧煞白的脸色微微回缓,眸中也渐渐回了几许清明,她淡淡一笑:“呵呵,没想到——这么快啊!”心里好空好空,好像有什么最重要、最坚实的东西被猛的抽走,除了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