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石,让没有戴手套的马暃……破了皮。
烦恼的不仅有滇乌,还有他爹。滇乌到了马家堡后,骚扰的重点就变成了羌王的大部队。面对层出不穷的骚扰手段,羌王他老人家也是头痛的要死,派出大量斥候、分兵前出驱逐、设陷阱埋伏等等方法都用出来了,但效果吗,也就是那么回事。
这一天骚扰过来骚扰过去,让大队羌骑也没往前挪几步,大半夜的好不容易消停了,羌王才回到自己温暖的大帐休息。
滇玉这小伙子,外面这么吵、这么乱,仍然睡得香甜,还是年轻啊。
羌骑大营就建在祁连山边上的一处背风山坳里,连绵的山脉挡住了呼啸的北风。
主营内,特殊处理的牛粪、羊粪,燃起了处处火堆,把大营照耀的忽明忽暗。
随着夜色的加深,原本喧嚣的大营,逐渐陷入沉寂,外面巡逻、放哨的士卒似乎都开始困顿,逐渐开始懈怠,紧张了一天的羌骑,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在睡意的侵蚀下,似乎警惕性也有所下降。
风雪过后的夜晚,天空纯净,月朗星稀,山脉的倒影处,范刚、梁习带着数百精锐义从,披着白色的披风,静静地伏在后营不远处,而不是似乎有点松懈的主营。
看着原本精神还可以的哨兵,脑袋开始小鸡啄米后,范刚、梁习、辛陌等人慢慢的摸到一个死角边上,一声虫鸣,一起动手,迅速解决明哨暗哨,悄悄的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