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时,胡大海见车菲搂着孩子睡的正香,他知道昨晚车菲起来喂孩子,便轻手轻脚的做了糊糊,扫了院中的雪,背着大弓进了山。
小灵儿昨夜起了两次夜,车菲半夜爬起来喂了两次奶,趁着夜色,她戴上哺乳期女子的戒指,还别说,奶水充足,小灵儿吃到了来人间的第一顿饱饭。
车菲又找了个再普通不过的身体,将身上的伤口进行转移,这也是她的一个能力,她不仅能继承别人的技能,也能通过意念把自己的伤转移到那具身体上。
车菲起身下床,掀开帘子来到灶房,一口大锅,一个木头做的简易碗架,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揭开锅,锅底还温着水。
门口一个木盆,记忆中是用来洗脸的,意念一动,一个装着全套洗漱用品的浴筐出现在手中。
洗漱完毕,吃过饭,车菲推开了房门,雪已经停了,放眼望去,大地白茫茫一片,院子里的雪已经被传了堆,看来胡大海是个勤快的。
阳光照在身上,依然抵不住冬日的寒冷,车菲打了个冷颤,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看来自己是真活了过来。
回到床边,小火苗依然睡的香甜,车菲开始在房车内翻找起来,最终选择了冰箱内的一只鸡。
行,就你了,不变身咱也打不过人家,又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去害人性命,那就出点孝敬吧。
“娘,您老快着点”车三虎走在最前面朝后催促道。
“你慌什么,东西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赵老太道。
“就是,就是,他三叔,别急,你看前面不就到了吗?”李氏和张氏打着圆场。
车菲听到院子门口来了人,也走出了屋子,开门便道:“娘来啦,快进院”
“嗯”赵老太迈着三寸小金莲,提步进了院子,后面的三人也跟了进来。
“小妹,娘这么大岁数了,来一趟不容易,你可不能再折腾娘了”李氏道,说完开始琢磨着拿点啥。
“哼,你三哥我什么脾气你最清楚”车三虎冷着脸道。
二十多岁了,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原主没少被他殴打,一个壮年,为了一口吃的,竟然亲自跑妹妹家里来了,还说的理直气壮的。
车菲微微一笑,道:“三哥,你说的哪的话?昨天大海回来的晚,但你别说,还真被他猎到一只野鸡!”
“哪呢,哪呢?快点拿出来,我们好走,这大冷的天。”张氏搓了搓手道
“就在那个雪堆下面,昨晚我连夜拔了毛,娘,这只鸡可肥呢!”
“娘我说什么来着,昨天……”张氏刚要邀功。
“闭嘴,张氏,你去挖出来”赵老太吩咐道。
当一只肥大的鸡被挖出来后,几人眼睛都直了,这么肥的鸡,胡大海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走”赵老太咽了咽口水,转身就走。
其他人也纷纷跟上要离开。
“娘,您不屋看看灵儿”车菲脆声道。
赵老太停下步子,头也没回的说道:“一个赔钱货又养着一个赔钱货,有啥好看的,还指望我给塞个红包?”
四个匆匆离开,那架势好像不是要来的东西,像偷来的东西一般,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是馋的。
午后,车永柱搬了凳子,大冬天的背靠着主屋的泥墙晒起了太阳,太撑了,这鸡肉差点没让把他一口老黄牙吞进肚子。
唉,冬天都是一日两餐,要不是因为这只鸡……费粮食啊!
人吃饱了,就爱瞎琢磨事,突然,腹中传来搅动,他大叫一声:“不好,油水太大了”忙捂着肚子,向着茅房跑去。
“啊”张氏被突然拽开的茅房人吓的大叫,车永柱尴尬,一回头,见黑压压人头,都捂着肚子,在原地跺着脚。
这一下,车永柱携全家人造粪,最惨的是赵老太,差点没拉出半条命。
主屋的门被推开,张氏走了进来,看着躺在炕上呻吟着的老两口,她神秘兮兮的道:“爹娘,我觉着这事有蹊跷”
“嗯?”车永柱强睁开一只眼睛,道:“能有啥蹊跷?”
“爹,你想啊,要是一两个人坏了肚子,这能说得过去,可我们全家上下十几口人呢!”张氏扶着炕沿低声说道。
“老二媳妇,你不会是怀疑这鸡有问题吧?”赵老太翻过身来道。
“娘,我刚刚去了趟灶房,发现了这个”张氏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