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价钱。
妥妥的生活成本低,买卖收入高,你搁那儿说穷?
但是!
不少皇亲国戚,都在那里制办田产,你说穷不穷?
当然穷!
皇亲国戚这帮人,仗着是皇帝的亲戚,将购置的田亩租出去,雷打不动的租金。
哪怕是朝廷下旨免除赋税,天灾**,也从来不减半分租。
再加上,他们想方设法的,从老百姓手上,将剩余的田地给坑过来。
所以,造成的结果就是,保定府钱粮大量外流,几乎全部流入皇亲国戚之手。
老百姓幸苦劳作,依旧温饱都不够,每年很多佃户变为流民,涌入京城。
朱祐樘此举,自然是表明了,想要整顿皇亲国戚的想法。
所以,一众官员选择沉默。
现在,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了。
您要整顿您的亲戚,那是家事。
我们就看看,不参合!
结果很快就定了:琼州,南京,扬州,临安,保定。
显然,官员们极力的避开京城和苏州。
这里面有多少龌龊,不言而喻。
不过,朱祐樘和张山风都没有纠结。
一口气,吃不出一个胖子。
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就在所有心怀忐忑的官员,心头的刀终于放下的时候,又被一记重锤轰了上来。
张山风……
他又来!
拱手出列,张山风说道:“陛下,臣认为,光凭官府发出的告示,无法向大明所有百姓,公告财报情况。
更加无法让百姓,参与到监督的事情中。
臣有想法:臣打算成立大明报社……”
户部尚书叶淇赶紧出言:“陛下,可以多备快马,广贴告示!”
你别说话,你一说话就没好事!
这一点,不需要验证。
张山风冷笑,冷不丁的讥讽起来:“叶尚书都是这样治理户部的?
多备快马,广贴告示……难怪户部屡屡亏空。
叶尚书这等才能,还是别秀智商了。
本官建议你回家养老,切莫再祸国殃民!”
叶淇气的龇牙咧嘴,怒喝:“竖子小儿,老夫才能怎么了?
老夫一心……”
张山风摆了摆手,也将声音提高了几倍:“无知匹夫!
芝麻小事就劳民伤财,动用国库资源。
不仅户部每年要凭空多使用数万,乃至数十万的银子。
还要备用马匹,减少边境战马来源,误国误民误三军!
此非祸国殃民是什么?”
叶淇被气的进气少,出气多:“胡说八道!
你……你污蔑老夫,你……血口喷人……胡搅蛮缠……”
此刻,所有人才想起来一件事。
此子擅长骂人!
他曾经活活骂死了一代大儒!
张山风继续编排:“是谁胡说八道?
你之才能,本就不配立于这朝堂之上!
原本不仅可以节省户部开支;
原本可以少支出数以万计的银子;
原本还能进项数万,乃至数十万两的事情!
到了你——叶贼嘴里,不仅要国库出钱,还要动用马匹!
此非才不配位,就是你居心叵测!
说——!
你是跟哪一座牧场,有私下交易?
你是打算将户部的拨银,偷偷让利于谁?”
所有人看向叶淇:他说这事儿不花钱,还能赚钱!
你说这事儿要花钱,还要用到马匹?
这里面莫非……真的……?
叶淇老脸通红:“你……你莫……莫要污……污蔑老……老夫!
老夫……老夫一头撞……撞死在这大殿上,以自证清白!”
叶淇满脸悲愤,撸起袖子,直接摘了乌纱。
然后,他直挺挺的,就往奉天殿的柱子上撞。
我证明:求死之心,成仁之像,一点都没作假。
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今天,如果不能自证清白,名声肯定烂大街!
文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