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没差了,压根没用她动手翻嘴皮子,一众大婶如狼似虎,连打带掐,唾口怒骂。弄得肖邦耷拉着脑袋,连头也不敢抬,更不敢开口求饶,整个儿一霜打的茄子,彻底的焉儿了。
旁边肖邦那个同伙却是蛮横多了,压根儿没将众人放在眼里,里路走,里路嚎,“你们快放开我,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城里九爷的人,你们要抓了我,九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帮泥腿子的。”
“知道九爷是谁么?那可是城里的大人物,黑白两道通吃,就连衙门里也有我们九爷的人,你们要是不放了我到时候定要你们好看。”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要不然到时把你们全都抓进大牢。”
其实他说的城里,就是三碌镇,只是为了显示身份,吓唬村民,他硬把三碌镇说成了城里。
村民们听得连连皱眉,肖遥更是怒火中烧,上前就踹了他两脚,“你骂谁泥腿子呢?你娘没教你要尊老爱幼吗?嚎,你再使劲儿嚎啊,看你那九爷会不会听见声儿赶来救你!别说隔着十万八千里地儿他听不到,就算他听到了,你以为他会为了你一个小喽罗和我们大动干戈?猪鼻子插大葱,你还真把自己当盘儿菜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们绑架我弟妹的事,别说什么九爷来不好使,就算县太爷来了,他也得给我个交待?”
肖遥自问自己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然而,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尼玛,真以为农户就那么好欺负?连一个替人收债的地痞流氓小瘪三都想骑在她们头上拉屎,这人和老肖家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真tm不要脸到了极点。
这次她要不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她肖遥的肖字就倒过来写!
“你个臭丫头,你吓唬谁呢?”那男人见肖遥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儿,浑不在意,撇撇嘴,凶神恶煞的瞪了她一眼。
肖遥冷笑连连:“你大可试试看我是不是在吓唬你,你放心,你不是肖家族人,肖氏族规无权对你动刑,我也不会那么傻,为了揍你这个猪头出顿气,而害我村长叔和各位乡亲去触犯国法。不过你别以为我就没法子治你了,你光天化日强闯民宅,强逼良妇,差点闹出人命,还绑架孩童并且被我们抓个现行,数罪并罚,就算不是斩立诀也是个无期,我们虽不能对你用私刑,但是关上你几天,不给水,不给饭还是可以的吧!到时候再把你扔进县衙,不知道县大老爷会判你在大狱里蹲多久呢?你那九爷又会不会舍得花银子赎你出来?”死男人,想吓唬她,别说门没有,窗缝儿也没有。
肖遥一通话说的那男人彻底的哑了声。笑话,九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花钱去赎他这这个小喽啰,小蚂蚁。
“嗯,不给饭,不给水,应该不算用刑吧!不知道这律法里到底有没有这一条?”别说,她来了这么久,都还没搞清楚这个国家叫什么呢?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问问她爹。
好吧,这娃纸,思维跳转得也太快了,刚想着怎么整人报仇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想到了国家背景上去了!
几个大婶看着肖遥整治的那男人没了声,不由面面相觑,又看到她一面走,一面摇头晃脑,自言自语的样子,不由都偷笑出声,不过想想也对,有理走遍天下,这贼子做了恶事,难道他们还要怕了他不成。
“对,就算不能动用私刑,也要好好的惩治惩治你,饿你个十天八天的,看你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鬼嚎乱骂人不!”陈氏啐了一口怒声道。别说,她差点就被这男人唬住了。
果然,陈氏话音刚落地,那男人气势便软了下来,连声卖乖讨饶:“别介,各位叔叔婶子,大哥大嫂,弟弟妹妹,都是小的不懂事,我错了,我真错了,你们就饶了我吧!把我当个屁给放了,也省得我污了你们的眼。脏了你们的地儿啊。”
乖乖,饿个十天八天,还不给水,再壮的人不也得饿死,这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儿,那些乡巴佬随便找个隐蔽的疙瘩,挖个坑把他埋了,到时候来个一问三不知,他岂不是就要做那孤魂野鬼了。他可不是那什么大人物,死了还会有人派人马找,要真的埋尸荒野,那他可就死得太冤了。
放了她,这男人会不会想得太美了点,虽说已经入夜了,可这荒山野地儿他也能做美梦?众人看他的眼光就像在看白痴,鄙夷到了极点,这会儿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
见众人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男人挤啊挤,还真挤出两滴牛眼泪来,“呜呜,各位叔伯婶子,我冤枉啊,我只是来肖家收账的,肖邦欠了我们九爷的赌债,没钱还,说是他老爹老娘有银子,所以九爷就派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