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手机键盘。”说完就挂断了。
分明是南靖生不想让厉珈蓝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么说的话,南靖生还是有顾忌,至少现在是没准备和华严凌撕破脸了。
事情有些偏离厉珈蓝的寄望,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即使南靖生和华严凌之间还愿意维稳,他们之间以后剩下的和谐一只是表面山的了,之间再难真正意义上恢复和谐了。
有了嫌隙,就跟危机制造了存在的机会。就像是房子的地基一样,地基变得不稳,那么直接的后果,就是造成房子的直接倒掉。
通常意义上,后院起火造成的危机,比外人造成的威力程度会重上几百倍。厉珈蓝以后就静待着华严凌这颗炸弹适时爆炸,将南靖生炸得尸骨无存!
一直等到傍晚,厉珈蓝才等到南靖生和华严凌走出酒店,到了停车场。宾利房车和厉珈蓝坐着的奥迪车有一段距离,所以厉珈蓝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表情,仅是看到两个人一起上了宾利车上。而华严凌在上车之前,还是下意识的对着厉珈蓝这边望了一眼,应该是在看厉珈蓝还在不在这里。
厉珈蓝等宾利开走以后,才开着奥迪离开停车场。
为了避开她和南靖生前后脚到家的情况,厉珈蓝特地找了家快餐店,喂饱了饿得咕噜噜叫的肚子。这也是防备回去之后,南靖生和华严凌闹到鸡飞狗跳,让她没机会吃饭。
吃饱了,厉珈蓝结账离开快餐店,回家。
到了家里,仿佛一切如常似的,南靖生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华严凌看着时装周刊,南心悦则侍弄着她新买的一只白猫。
看到厉珈蓝回来了,南靖生喊着管家吴玲准备开饭,之后再问厉珈蓝公司有什么事情吗?
厉珈蓝自然是要回答没有。事实上,南靖生自从温若儒栽进局子里后,根本就无心再管玺林集团的事,反正有厉珈蓝在那里盯着,他也放心。
一切好像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厉珈蓝却知道,越是风平浪静的海面,潜在的危机更重。暴风雨来临前,海面都是静的没有一丝海浪的。
如常一样的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晚饭。厉珈蓝已经吃过了,象征性的吃了点。
南靖生吃完饭以后就回房间了。
华严凌这次忍不住情绪,放下碗筷,将哀怨的情绪暴露出来。
南心悦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华严凌要着这个月的零用钱,被华严凌拿着筷子直接甩到她的脸上,没敢大声的发飙,怕南靖生会听见,只是小声的斥责南心悦,“你也有手有脚的,就不会出去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吗?这么大了还当寄生虫,你丢不丢人?要是没本事工作,那么就赶紧的找个有本事的男人嫁了。没用的东西,每一个地方,能是让我松心的。”华严凌在南家的位置,都要不保,怎么还有心情疼爱她那个关键时候,毫无用处的大女儿?
南心悦被华严凌用筷子打中脸,疼的眼泪立即流下来,呜咽着哭诉,她又怎么了?不是她时时的不对,似乎更像是华严凌日益的看她不顺眼了。
华严凌心里正恼火着呢,南心悦一嘟囔,更惹烦了她,对南心悦大骂了一句,“给我滚了,要不然我就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南心悦自知在南家的地位每况俱下,咬牙切齿的瞪了厉珈蓝一眼,然后回楼上了。
“去你房间了说话。”华严凌站起身来,她根本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像是如鲠在喉。
厉珈蓝和华严凌一前一后,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
关上门之后,厉珈蓝才问华严凌,“怎么样了?爸没有怎么着你吧。”
华严凌连声冷笑,“哼,他敢。”听着这句话,似乎占上风的成了华严凌了。
厉珈蓝“哦”了一声,没在现场,不知道情势怎么逆转的。
“我一直是期望着一家人和和气气的生活,可是没想到南靖生那个死东西,就是不肯。你越容忍,他就越觉得你好欺负,他也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我,厉家能那么快垮台吗?”华严凌的这一番话,立即调到起厉珈蓝的情绪,她的脸色微微的变了。
怎么?她们厉家毁掉,这中间全是华严凌的全盘主策吗?厉珈蓝的眼神里对华严凌流露出一股忿恨,但是当华严凌的眼神望向她的时候,那股忿恨的情绪,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是爸不对,怎么说,妈都是一路扶持他的人,现在咱们家能这么风光,照理说,我们应该比从前更幸福才对,为什么,身份地位都提高了,财富也有了,我们一家人反而变得越来越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