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闭目的眼睛。
缓缓睁开了。
......
范月月久违的睡的很沉,可能是打了一夜的游戏,身体十分疲倦,竟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以第三人称视角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面目含春的看着一个穿着大红戏服的男人在床前缓慢的转圈,她听到尖细的嗓音唱着她听不懂的曲子,十分刺耳,就好像拿小刀喇玻璃一样让人难受。
而她再看向“自己”时却发现,本来正一副等待自己心上人临幸的自己,现在居然已经七窍流血!
迷迷糊糊中范月月感觉有人压在了自己身上,一只冰凉的手缓慢解开了她的睡衣。
惊醒。
她看到了一张苍白至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