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的生活,来全心全意围绕着你的身份生活,现在我所做到的一切,你满意吗,我对你的生活做出的改变,你满意吗。”
她轻声地问道,仿佛觉得空气中有一个如轻烟般妩媚的女子在倾听。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想着她重生在歆恬身上后发生的种种一切,快乐与心酸,危险与幸运,如一幕幕电影在眼前重放,刹那间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的滋味涌上心头,眼泪已经淋湿眼眶。
她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墓碑,那上面有一张照片,照片的女子笑容明媚如朝阳,可是看来已经有几分疏远,仿佛一个远离的世界。她抚摸着照片,嘴角边扬起笑容说道:“谁说我不是最幸运的人呢,重生之后年轻了好几岁,不管多么技术高深的手术也没法让人达到这种效果。”
她调侃地笑着站起,转身回头,猛地怔住。
身前不远处,一个仿佛汇聚着青山灵气的少年站在眼前,说是少年,挺拔的身材已经是男子成熟稳重的气质,可是俊逸秀美的脸孔一如当年惊艳般的初见,明澈的眼眸在尘世间不管怎么历练也没有更改。
他牢牢地盯着她,仿佛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那样久远。
缇娜站住,心慌且不知所措,不知潘朗听见多少,不知他那慑人的眼神从何而来,不知道他信不信,不知道他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潘朗牢牢地看着她,渐渐地眼中充泪,如星光一般闪耀,轻声说道:“原来你真的是缇娜。”
缇娜微微怔住,几不可闻地点头。
那个少年已经快步走上前来,一下子用力的紧紧搂住她,用力勒得她浑身骨头发疼,好像要把她紧紧地揉进骨骼里。缇娜不知所措地抬眼看他,全副精神被吸进他明澈如天空的深情眼眸中,无法移动。那嫣红色的嘴唇猛地落了下来,好像凶猛的老鹰狠狠地擒住猎物,凶悍地没有一点可以挣脱的机会。缇娜心魂欲碎,好像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终于找到一个能够栖息的港湾,又好像在荆棘密布的森林中走了很久,翻山越岭,前面豁然开朗终于到达一片宁静优美的山谷,湖泊蔚蓝,天鹅成双,让人心生留恋,无法抽身离去。她无力挣脱,也没有想过要挣脱,放任自己在那疯狂地掠夺中迷失。
良久,潘朗的吻才缓慢温柔下来,唇舌交缠之间,尽是酸涩的眼泪,那是从两个人眼中不断涌出来的泪水,不知道藏在心底多久,今日才尽情流出。融进悲欢的亲吻中,两个人心疼欲裂,却又好像借着亲吻的动作互相弥合。
这幅亲吻的画面美得也许最有天赋的画家也难以描摹,能够捕捉的唯有潘朗充满灵性的快门,可是他正沉浸在热吻之中。那幅画面令天上的云羞了,林间的鸟静了,落在远处一个正逐渐走过来的人眼里,让他身不由己的止住脚步。
他的手上擎着一大束纯白色的郁金香,它的花语是“逝去的爱情。”
是骆群航,参加缇娜的葬礼时,他曾经拿着一束纯白色的郁金香,如今他又拿着一大束纯白色郁金香来拜祭缇娜的生日。他昨天和歆恬言语间发生不愉快,心情也不是很好。想起今天是缇娜的生日,便买了一大束花来看她。
却想不到看见这样一幅画面,看到那少年俯下脸轻吻歆恬的画面,他安静地站住了,深邃的眼底轻轻地流泻.出一些莫名的情绪,心中似乎有点小刺在轻轻刺。
344 设计了三个局
这时经过一个扫墓的老人,骆群航轻轻拦住老人家,笑着请求道:“老人家,一会儿等那对年轻人离去,麻烦你帮我把这束花放在她们站着的墓前,谢谢你。”
他接着转身离开,只是来时坚定的步伐已经不知不觉地轻了许多。
那名老人看看骆群航,又看看前面墓前相拥着的男女,轻轻地摇摇头,嘴角边挂着一抹洞明沧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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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在普通居民楼里的小办公室,阳光从窗户外透射进来,干净整洁的办公环境,也让人心旷神怡。坐在办公桌前的英俊男子,身上气质凛冽,眼神随着电话那端报告的声音越来越冷,修长的手指不悦地弹动在桌面上。
随着电话那边报告完毕,池骋的手指在桌面上狠狠一敲,将衣架上大衣向身上一套,便推门出去。原来.经过调查,傅斯年的事情比池骋原来预想的要多,为了歆恬,为了傅斯年自己,他都无法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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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胡同里,庭院深深的宅院。
傅斯年开车将心里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