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左启运不光盯上了常明州,而且盯上了自己,很显然打算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现在有两点不确定,第一,蒋明启知不知情,第二,是谁把魔爪伸向路小西,到底是左奎山挟私报复,还是说这也是左启运计划中的一环?
不管怎样,自己不可能再坐以待毙,更不能妇人之仁。
思索良久,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崔学民的电话。
“啥事儿?”电话接通后,崔学民言简意赅中透露着一股吊儿郎当劲儿。
“老崔,事情有些麻烦~~”李牧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绝非他所愿,昨天晚上,认出左奎山以后,愤恨之余,多少有些自责和愧疚,有因必有果,造成现在的局面,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打人不打脸,如果当初对左奎山的手段能稍微柔和一些,有些麻烦可能就不会出现。
“咋了,慢慢说!”崔学民一下子坐直身体,一脸严肃的问道。
两人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见过李牧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李牧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还是太冲动,现在才深切感觉到,打架解决问题,并不可取,当时一时爽,后患无穷多~~”
“你他妈现在当官了,说这话是一点儿都不腰疼,当年如果不打那几架,你觉得你能出头?”崔学民一针见血的骂道。
“说的也是!”李牧苦笑着说道。
如果一味的选择隐忍,根本蹦跶不起来,当年那几架,确实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或许这就叫兵行险招吧!
“打了就打了,没必要自责,说实话,是狗是狼,一打就知道,狼崽子不得跟你拼命?这孙子就是一条狗,时间长了就不长记性!”
“这件事闹到这一步,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必须要反击,而且一次性把他打疼了打怕了!”
“当然,别明着来,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能找人最好找人,能阴人最好阴人,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最完美了!”崔学民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我明白怎么做,跟你聊聊心里踏实!”李牧说道。
“不光是你,谁跟我聊心里都踏实!”崔学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些事全是左启运搞出来的,我现在基本上能确定他想干嘛,盯着我跟常明州,估计想给我结结实实扣个吃里扒外的帽子,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盯小西,说实话,我还真不信他敢乱来!”
“应该不敢,估计就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挖出一些你们两口子的桃色新闻呢,所以,你一定要洁身自好,千万别让人抓住什么把柄!”崔学民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这段话,李牧权当他放屁,在于凤娇这件事情上,崔学民跟蒋文婷一个德行,有事儿没事儿就拿出来晒晒。
“关心则乱,没必要自乱阵脚,这件事有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但是也不能等闲视之,不管怎样,盯路小西,已经突破底线,还是那句话,必须要反击!”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准备挖挖左启运~~”李牧淡淡的说道。
“这可有的挖了,这孙子的屁股比你要脏多了!”崔学民嘿嘿一笑,想起了两个人当年盯梢左启运那一幕。
李牧很想骂人。
“婚礼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崔学民问道。
“不用准备,在老家办,回来请客就行!对了,今晚有空吗,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认识~~”
“有美女吗?”崔学民问道。
“没有,爱来不来!”李牧没好气道。
崔学民最终如约而至,地点选在青园。
最先到的是李牧、张云京和刘国辉,紧接着是常明州、刘国良、张恒,最后是崔学民。
这群人,彼此之间都有交集,一经介绍,很快熟络起来。
今天的饭局,目的很简单,就是搞左启运,大家各抒己见,原形毕露,常明州基本上一句话都插不上,不仅仅是初来乍到的原因,主要是这帮人里面,一聊起阴人使坏这种事情来,好像都是个中好手,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简直就像一场热闹的学术讨论会。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酒喝了一半,行动计划便新鲜出炉。
第一步,在不违法不犯罪的原则基础上,不遗余力的对左启运展开全方位的盯梢和侦查,重点盯梢他那个情妇同事,争取将两个人的烂事坐实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