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同意,便解开了先前上山时被他们栓在丛林里的马匹。
只是,属于他们的,原先栓在丛林中的两匹马此刻只余下一匹,而另一匹可想而知是被方才那人‘借’了去。
最终,一诺还是妥协了,一切只因她冷静下来后细想了下,她对这山脚下通往各处的路根本不熟,若让她独自去追,或许人没追上,她自己却迷失了方向。
不过,因为只有一匹坐骑,致使这主仆二人只好共乘一骑了,只是,如此亲密的一幕,若是被那些对一诺心心念念的男人看到了,估计束畅那小子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先且不说她们是否能追得上前面那人,就说她们在刚离开不久,从另一条通往‘天宁寺’的小路上又有人匆匆的踏马而来,看那人行色匆匆,将马儿系在一旁便踉跄着脚步往山上奔去的身影,足以看出那人此刻的急迫。
看来,今夜是注定不得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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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寂静的夜总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而此时,在秦家堡的西院‘落霞院’里,里面却仍燃着烛火。
而与屋外的冷寒相比,屋内可谓是春 意盎然,内室的牀榻上,两具赤 果的身子抵死相缠,整个屋子里除了那沉重的粗 喘和娇 媚的口申口今声,再无其它。
可就在这屋子外头,摆放着一条长凳,而凳上坐着个很是水灵的小丫头,只是那丫头此刻却是仰望着头顶那一片漆黑的帷幕,透过屋子里照射出来的那微略的光线,隐约可见小丫头脸上一片酡红。
屋子里仍在激 情 交战,好像没有停歇的意思,屋外的小丫头也仍在天人交战,正是因为对这种情形司空见惯,致使现在的她也很是煎熬,心里就像有一只猫爪在挠,让她心痒难耐。
静谧中,马蹄声清晰的传来,越来越近,这让她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马蹄声最后停歇之处必是秦家堡。
不得不佩服她的直觉,果然,没过多久过,马蹄声骤然停下,她慌了。
“主子,可能是堡主回府了。”小丫头有些心焦的敲了敲门,向屋里的人禀报着。
随着她一声话落,屋子里也跟着有了动静,只是,屋里什么情况,她听不见罢了,不过,那也不是她该关心的范围,她只负责望风,责职到了就好。
“仁哥,你快收拾一下赶紧离开,那老东西回来了。”许婉似是不甘心的拍了拍仍在她身 上勤奋动作的男人,催促着他离开。
可是这种情况下,又岂是说停便能停的下来的,更何况对象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回就回了,怕什么,被他瞧见正好,正好跟他摊牌,当他知道一切真相,相信不用老子动手,那老东西就会被气死,那样岂不省事。”男人倒是淡定,嘴上放着狠话,身 子而在不知疲倦的律动着。
直到一声低吼,体会到了极致的销 魂,他方停了下来,趴在女人的身 上紧闭着双眼,回味着那令他一度升上云宵的余韵。
相较起男人的狠决与果断,许婉却是有些担心道:“不行,咱们不能冒险,这么多年都等了,又何必在乎再等上几日。听说那个贱 种回来了,只是却不曾回府,应该是去看他那贱 人娘了吧。黄昏时,那老东西没见到那贱 种,立马魂不守舍的就出了府,现在倒是知道回来了。”
“这都怨你,原本以为,云依那女人不在,那个贱 种又回京述职,且这些日子,他也灾难不断,你能趁此机会拿下秦家堡,可谁知几个月过去了,你只拿到了秦家堡暂代的掌家权,而那个老东西仍是不愿将秦家的势力交到简儿手上。”
男人的语气不太好,听着有那么一丝怒其不争的怒意。
只是,他虽埋怨着,但他心里清楚,不是许婉不争,而是秦楚那个老东西太过狡诈。若许婉态度太过明显和强硬,别说什么秦家的势力了,恐怕她连秦宅的掌家权替代管理的机会都没有。
闻言,许婉虽觉得有些委屈,但跟这个男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情意在那儿摆着,他的为人,她自是清楚。
因此,她心里虽不舒服,但也不怪他,眼里噙着水雾的她仍在帮着男人整理身上的装束。
“兰儿,夫人可有歇下?”
屋里的男人还未来得太离开,屋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到那声熟悉的女声,许婉那根拧紧的神经一松,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就连手上的动作都相应的少了一丝迫切。
“你这丫头怎么回来了?可有被人看见?”兰儿看着从院子围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