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自然由儿子打理,可是此次大哥却是……”说到底,秦潇予的回归才是秦简最在意,最担心的事情。
“就是,大哥也是,好好在边疆当他的将军不就好了吗?他都那么有成就了,干嘛还回来与我们争家财,真是气死人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秦妙妙也是很不服气的报怨着。
这些报怨听在许婉的耳朵里,让她觉得自己这两个孩子还是太嫩了些,若放任他们与秦潇予相争,失败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小声着点儿,你们俩这么大声的嚷嚷,是唯恐别人听不见么?”许婉头痛的低呵一声。
“娘!”
“娘,您也别说我跟妹妹,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难道您就不担心吗?”秦简此刻只希望向来比他们兄妹精明的娘 亲能想到办法。
“好啦!先安静的呆着,稍安勿躁,在你们的爹养伤期间,简儿照旧做自己该做的,妙儿你得多跟着娘上你爹那儿去,看样子,你爹养伤期间是不会来我这落霞院喽。
既然他不能来,那就由咱们找上去,妙儿今晚早早歇下,明儿一早便与娘一起准备准备,咱们得去给你爹侍疾去。”
许婉总觉得,此次自家老爷受伤,若回府时老爷是清醒的,他定然会吩咐人将自己送到落霞院来。
唉!谁让老爷当时昏睡着呢!
“好,我们都听娘 亲安排,这一次趁爹养伤,咱们母子三人定当好好表现表现,我们得让秦潇予母子知道,在爹的心里,爹最疼爱的只有我们母子三人。”秦妙妙难得如此有志气,只是这志气似乎用错地方了。
“嗯,妙儿所言甚是,咱们得让你爹静心休养,生意上的事儿就交给简儿了,至于府里的事情,为娘定会办得妥妥的,而你爹那儿嘛,就要辛苦妙儿啦,我们必须得让姓云的母子知道,就算她们那边现在多了一个捡来的野丫头又能怎样,更要让秦湘那丫头明白,这秦家堡,她的娘 亲呆不下去,她同样也呆不下去。”作出这样的安排,很显然,此刻的许婉已经完全将自己放在了秦家堡当家主母的位置之上。
“你们说,日后当爹将秦家的一切交予我的时候,秦潇予会不会后悔那一日不该救爹呢?哈哈……本少爷发誓,定让那秦潇予悔恨终身,我要让他明白,哪怕他靠山再大,地位再高,秦家堡到最后也不会是他的。”此时的秦简已然有些癫狂,不知所云。
“简儿你要冷静,这些话在娘这儿说说倒是无妨,出了这个门,你可千万不能让自己这些想法泄漏出一丁点儿,你要记住,成大事者,必得先学会隐忍。”见自家儿子情绪激动,许婉不安的劝慰着。
她这个儿子啊,聪明、英俊,在淮北,不知有多少姑娘为他倾心,其中不乏条件优异的官家小姐,富甲千金。
都怪那个秦潇予,若不是他一直拖着不肯成亲,碍着他儿子,估计她现在孙子都抱在手上了,若是她抱上秦家的长孙,那秦家日后的当家权落在她家简儿手上的机会会更大一些。
每每想到这儿,许婉心里便充满了怨恨,她既怨秦潇予,又怨云依,怨她无能,竟如此放任秦潇予胡作非为,更怨自家老爷,怨他为何非要立下那条非人的家规,为何连成个亲也要按长幼顺序。
其实严格说来,这一切谁都不怪,只是这许婉太过偏激了些。
自古长幼有序在每个家庭都是如此,再说,秦潇予之所以到如今都不曾娶亲,那怨不得他,他可是为国出征,一去便是四载春秋。
至于云依,难道她就不想早些儿孙承 欢膝下吗?不,她比谁都想,她的身子羸弱,她也怕自己等不到儿子成亲的那一天,她也想亲手抱抱自己的孙子。
可同时,她也懂得,男儿志在四方,她的儿子除了是秦家堡的少主,他更是云家的后人,作为云家的后人,一出生,他的命运便与云家、与皇家绑在了一起。
他代表的不仅仅是秦家堡,他更代表着皇后娘娘的娘家人。
或许有人觉得有皇后娘娘这么大的靠山是件多么荣耀的事,可是她知道,福祸本就相依,在尊享荣耀的同时,也要随时准备着承受灾祸。
因此,在她的儿子提出奔赴边疆,走进军营的时候,她默许了。
当然了,此等远见又岂是许婉这种鼠目寸光的女人能参透的,许婉都参透不了的事情,她的儿女,那对嚣张跋扈的双生子就更领悟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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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陌生的chuang,让一向不认c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