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见势不妙赶紧聚集在一起,共同运转灵气组合出了一道巨大的屏障挡住了那销骨蚀肉的红雾。他们都很清楚这是彩家人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招式,一旦被那红雾沾到不论兵器还是血肉都会在片刻化为血水非死即残,但这也是需要施术者燃烧精血才能支持根本无法长久,只要坚持住第一波攻势胜利就还是他们的。
红雾一层层的销蚀着追兵们的屏障却始终都没能成功突破,这是为首的那名男人朝身手摆了摆手,当即就有几人明白过来从阵中退出来又结成一个小阵。一道道灵气汇聚在一起逐渐汇聚成一柄飞剑的模样,飞剑不断吸收几人的灵气扩大成为一柄巨剑。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大喝一声,“破!”
巨型飞剑被三人联手掷出,这阵法是他们潜心钻研出来专门克制彩家的招数,彩家人的血雾可以腐蚀一切有形之物却对存粹由灵力汇聚成的攻击没有效果。所以在两者接触的一瞬间血雾就被飞剑破开了一道缺口,彩邪来不及躲闪被飞剑正中胸口。
这几乎耗尽了三人灵气的一击威力巨大,彩邪竟被巨剑拖曳着飞出近百米才堪堪停下,地面上都被里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众人见攻击的手便撤去防御继续追击,最终在一块断裂的石碑前找到了彩邪。此时的彩邪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胸口出一道骇人的伤口狰狞可怖,依然没有了反击的气力,只是她眼中依然燃烧着一股不敢甘的怒火。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彩家吗?”彩邪抬头看向晴澈无云的天空喃喃自语,“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我愿意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
“tm的,这个臭娘们竟然想拉着老子陪葬,我要扒了你的皮!”此时为首的男人怒喝道,他从腰间抽出长刀运转起灵气就朝彩邪投了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块散发着柔和光辉的石板突兀的出现在彩邪的面前与飞来的长刀碰撞在一起,长刀仅仅是一个呼吸间就崩裂成了碎片掉落一地而石板却完好无损的嵌入地面。
这突然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是一惊,这是他们才注意到就在那块石碑的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衣着古怪负手而立,浑身散发出一股不可琢磨的神秘之感。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问道,此时的他也在心中暗自震惊,自己的刀竟然在一瞬间就被震成了碎片而对方是何时出现的他都没有察觉,难道是那里来的高人?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站立,但这份沉默却给了这些追兵们莫大的压力。众所周知隐士高人都喜欢躲在深山老林里,而这个人不但在所有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突然出现还轻而易举就击碎了头领的佩刀,尤其是那块不知是何材质的石板竟然直面八品灵器一击毫发无损绝对是件法宝!
这样的沉默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为首男人就已经做出了决断:这男人修为神秘完全看不出来头,而且一出场就击碎了自己的武器,再加上此地曾经就有传闻隐居着一位合欢宗老祖,难不成就是面前的男人?
想到这些男人的脸上浮现起一抹谄媚的笑容,朝着石碑恭敬地弯腰作揖,“晚辈冒昧打扰,如有冒犯还请前辈恕罪!”
依旧没有回应,男人抬眼看了一下觉得对方可能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于是便示意身后的同伴赶紧离开。那些隐居大能的脾气一向都古怪的很,说不准自己再拖延片刻就会惹得对方不高兴,到时候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看着那些不知身份的人都已经远去,林哲终于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哕!呕!
他果然就不该听那个像素脸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