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打不开。红红的火光,将她逼到了绝境,狼狈而凄厉。
“救命!快来人!来人啊!”长公主拼命的拍打着门扉,头顶上的梁柱掉了下来,长公主吓得肝胆俱裂,转身想跑,却被重重的压在了腰际。
水清漪见火光大起,踩在圆凳上,从窗口跳了出去。
长公主眼睁睁的看着水清漪逃脱,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如何也动弹不得半分,绝望的伸出手递向水清漪的方向,凄绝的大喊道:“救我——”
站在窗外等候的长孙华锦,将水清漪抱了满怀。
二人亲密的并肩而立,水清漪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对长公主说了一句唇语。
长公主意外的,看懂了!
死死的瞪着水清漪,恨不能将她扒皮抽筋,眼底盛满了浓浓的怨恨,不甘心的瞪大了双眸,一遍一遍如厉鬼凄厉的叫喊咒骂水清漪。
熊熊的火光冲天,渲染了如幕布的夜空,似艳丽的朝霞,一片红光。水清漪与长孙华锦站在窗外,淡然从容的看着长公主狼狈不堪的挣扎求生。心中极为酣畅快意,若是没有这个毒妇,她娘又怎得会这么早撒手人寰。她的父亲又怎得会痛失挚爱,一夜白头?
长公主看着携手的二人,眼前幻化出西越皇与乔若芙并肩而立的场景,心里泛起了强烈的酸楚和嫉妒。水清漪她说,她娘嫁给西越皇,一切都是西越皇布的局。
凄绝悲恨的大笑,怎么可能?西越皇是爱她的,说过要娶她,是她没有认出他,便宜了乔若芙。可恨的是乔若芙嫁给龙珏,仍旧水性杨花的勾引西越皇,她如何不恨?
如今,她的女儿也来诓骗她!
“没有想到我长安栽在你这个小贱人的手中!你也莫要得意,我在地下等着你!看你落得何等凄惨的下场!”长公主嗓音嘶哑的喊道,满心怨毒不甘。
“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被人欺蒙了一辈子,可笑到最后还看不清。因你爱而不得,把你满心的不敢与怨愤,全都宣泄在我娘的身上,处处谋害她。而今,你不过是死有余辜,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罢了。”水清漪清澈的眸子里映照着火光,却并没有任何的仇怨,只是平静的道出过往的恩怨。
“当真是可笑,我为何要付出代价?我又有何罪?有罪的是乔若芙,是那个贱人!我的所有作为,不过是重新让他回到我的身边,又有何错?”长公主眸子里几乎淬出毒来,愤恨的说道:“这一切因果都是因她而起,她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水清漪看着执迷不悟的长公主,轻轻一叹:“他若当真爱你,又如何会对你隐瞒了身份?他为了我娘,能够治你失贞,将你遣返回东齐。若如你所说,当初我娘和亲过去,他看着换了人,定会雷霆之怒,将我娘处死!可惜他没有,你还不明白么?”
长公主捂住了双耳,她不想听,这个贱人是骗她的!
烈火吞噬了她的身影,滚烫的灼热伴随着痛苦席卷着她全身,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滚滚浓烟呛得她心肺炸裂一般的难受。
咔嚓——
压在她腰际的横梁断裂,长公主胸腔里汹涌的恨意使她骤然爆发出力量,费力的站起身,扑到窗前,爬上窗子,狞笑着朝水清漪扑过去。
长孙华锦看着她手中寒光闪现,将掉落在地上的石块踢向长公主。
石块凌厉带着破空之势,打在了长公主拿着匕首的右腕,吃痛的呻吟一声,匕首落在地上。长孙华锦将水清漪带离,长公主直直的坠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水清漪看着长公主烧得体无完肤,却仍旧凭着毅力逃出来要拉着她一起死,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恨,才让她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与痛觉?
水清漪看着某一处的宫阙阁楼上,一袭皂色宫装的老妇人,眼睁睁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发生过程。唇瓣微扬,朝着那边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张唇说了一句:多谢。
她手腕上的镯子,在碰触到吃食有毒的时候,就会发热。所以她喝了茶水的时候,便知有毒,而后咳嗽的时候将茶水吐了出来。随后跟着太后去花房,馥郁的香味让她警惕起来,绣橘身子发软,她心中有了数,知道那香味怕是*香,屏住了呼吸,并没有中太后的诡计。
远远的看着那抹皂色身影疯狂的扭曲着,水清漪笑容越发的深了。长孙华锦揉了揉她的脑袋,满眼的宠溺。原先得知她进宫心里担忧她会着了太后的道,却没有想到她将计就计,装昏让太后的人将她带走之后,牧兰与牧风将太后给打晕了,然后将太后的人擒获住。依旧将被抓的戏唱下去,将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