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再娶,导致而今孤家寡人一个。就连唯一攀得上一点亲戚关系的那孩子也在天山修行,此生不再下山了,想想越发觉得自己可怜呐。
角落里的斐然看着事情圆满解决,冷冷掀起嘴角,转身黯然离开。
如此圆满的画面里,不应有他。
……
柳云修急匆匆地拉着肖媛出了花阙醉。
“媛儿,你当真有了?”走到无人的地方,他抓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的肚子,脸色凝重地问。
任是性子再冷的肖媛面对他如此直接的话,也忍不住羞怯,“你我都尚未圆房,哪来的孩子。”
他是个君子,尽管有好几次想要碰她,却都克制下来了,谁不能坏了她的名声,得等到洞房花烛那一夜。
“那你还……”柳云修想到她如此说的原因,想骂又骂不出口,心疼地拥她入怀,“傻瓜,委屈你了。明日我就上门下聘,然后挑个最近的日子娶你过门。”
姑娘家怎能如此不顾自己的名誉,真是都被皇后娘娘带坏了。
肖媛在他怀中幸福的点头,她是不想看他再被爹欺负下去,所以才那般说的,没想到爹竟是觉得他不够爷们才迟迟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姐姐说她曾提点过柳云修,但他最终还是没做,足以证明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所以,今日,为他不惜自毁名声,她觉得很值得。
※
一个月后,肖媛风光出嫁,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肖媛回门当日,家宴上,肖家长媳凌珑害喜,她和孩子的缘分总算到来。
肖家上下喜不自胜,当肖默问起肖媛害喜如何缓解之时,肖媛不得不将真相和盘托出,而得知自己马上就能抱到长孙的肖晋南早已乐坏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怪罪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转眼,又过一月。
怀瑾坐在酒吧二楼的美人靠上,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这里虽然还是花街柳巷,但自从多了这家酒吧后,已不再是被妇道人家唾弃的一条街,相反的,有不少妇女姑娘都尝试着踏足酒吧了。
醉红楼那边的老鸨每天来找她哭诉,说她让她家的生意冷清了,要开不下去了。
唉!
这是她今日第n次叹气。
大嫂连孩子都有了,她的肚子就是没动静,哪怕两人一直金锣击鼓地在造娃了,还是没有喜讯。
她现在恨不得变出什么测卵纸、测孕纸来测一测。
“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来了。”包子上来禀报。
怀瑾一听,所有的烦闷立即消失,起身下楼去接她的宝贝。
她今早出宫太早了,宝贝还在睡,所以就没带他们出来,想必是孩子的父亲下朝处理完政事后就带他们来了。
走出酒吧,怀瑾看到宝宝贝贝和一个男人在墙那边拿着颜料画画。
那男人一袭***包的亮色衣裳,祈天澈从不喜欢太鲜艳的衣服,他喜欢淡淡的,较为沉稳的颜色。
可她听到宝贝喊他,“拔拔——”
她相信,那是祈天澈无疑。
宝贝不可能认错自己的爹,因为即便祈天澈戴上面具他们都认得出来。
堂堂一个皇帝蹲在地上跟孩子乱涂乱画,这画面看着也是醉了。
她扬起幸福的笑容,踩着轻快地脚步过去。
“宝宝贝贝……”
宝宝贝贝听到麻麻的声音,立即转身,撒欢地扑入麻麻怀中。
怀瑾拥住俩孩子,抬头看向丈夫,这一看,却是完全震住。
时光,仿佛被逆转,回到初见之时。
“喂!我知道你叫怀瑾!而且我还知道你的前世,想问我为什么知道是吧?只要本大仙掐指一算,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叫花无阙,来自未来二十一世纪,户籍是xxx……住址是xxx……”
……
那个逗比的花美男!
她摇头轻笑,怎么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啊,他的牌位她都还在供着呢。
“祈天澈,好好的你干嘛又扮他!”她放开孩子,上前亲昵地轻捶他胸膛,然后偎进他怀里,“我虽然很想他,但你不用这样。”
男人身子僵住,不敢置信地瞠目。
直到——
“拔拔!”
宝贝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似是带着一丝犹豫。
怀瑾以为贝贝又要跟她抢男人了,忙退开,回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