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笑着反击回去。
“那么,太子妃你呢?你也赶来作陪吗?”
“太孙妃,注意你的身份!”庞婉瑜厉声喝。
“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我来探望兄长,家属的身份啊!”怀瑾蠢萌蠢萌地说。
眼看又剑拔弩张,祈天澈轻描淡写地开口,“父王,母妃,孩儿与太孙妃打赌输了,赌注是要在这里待几日。”
啥?又拉她下水?本来她的名声已经够响亮的了,这下还不得更响亮!
“什么赌,本宫说不算,立即回宫去!”太子不容分说,觉得怀瑾就是整天坏他事!
“赌注即是赌注,哪能说不算就不算!太子,你别上梁不正下梁歪!”怀瑾也不甘示弱。
太子瞪了她一眼,直直看向祈天澈,没见祈天澈在意,便怒道,“好!你不走是吧?本宫会禀明你皇爷爷!”
太子同样气呼呼地走了,庞婉瑜离开前目光眷恋着那一抹清贵的身影,他若是能看她一眼就好了,一眼就好。
“燕儿,你快些回去歇息吧,别在这待了。”吃饱了的肖默也跟着赶人。
怀瑾看向清冷自若的祈天澈,他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大哥,我先扶您进去歇下,我再给您上一次药。”说完,狠瞪向还没挣脱开的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忽然觉得被这天蚕丝折磨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了,光是凭她刚才那个眼神,恐怕要被大卸八块了。
“娘娘,您是金贵之躯,上药这种小事让奴才来就好了。”李培盛这次很机灵地上前揽活。
怀瑾也没再争,面对肖默问出心中由来已久的疑惑,“你有免死金牌干嘛不用?”
肖默憨笑,“当我发现金牌还在我身上时我就偷偷将它藏起来了,我本来就是为了把金牌拿给你才回来的,我想不通为什么又回到我身上,所以我调头想拿回来给你的,没想到……”
“大哥,你怎么这么……可爱!”笨!笨死了!简直就是又笨又呆!
明明是她放回他身上的,他发现了却又调头拿回来给她,若非这样,可能他也不会被抓。
“燕儿,我一个大男人说什么可爱。”肖默害羞地挠挠头,然后谨慎地看了眼在场所有人,对她附耳说出藏金牌的地方,接着,便随李培盛进牢房里去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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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怀瑾眼底闪过一抹坚定,那就是那块属于肖家,属于肖将军的免死金牌不能丢,她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祈天澈的确没有开玩笑,真打算住大牢好玩了。
于是,大牢不得不隔开一间,彻底清空,铺上地毯,软被,原本的大牢硬是被装点成一间宫殿的样子,所有用的都是最好的。因为众所周知这位皇太孙尊贵惯了,不能懈怠,若是在这期间生出什么病来他们可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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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刑部大牢
“祈天澈,过去点……”
因为在外人看来是夫妻,所以只有一张床,明明已经画了楚河汉界的,他居然越贴越过来。
“我冷。”他轻声说。
“冷就盖被子啊!”怀瑾觉得自己在跟小孩对话。
“那被子我盖不惯。”
所以呢,就抱她?
“娇气!难不成你还认被子?”真是够够的了。
“太硬。”他嫌弃,很霸道地从身后抱紧她。
怀瑾揉了揉软滑的被子,这样还叫硬?到底什么人啊?
她也是睡过他床的人,被子材质分明差不多好么!
就在她怔忡间,一只不怀好意的魔爪一点点往某处爬。
“祈天澈,你的手放哪里!”她抓住袭胸的手,怒喝。
“那里比较软。”他咕哝似地说。
“信不信我剁了它?”
男人乖乖收了手,马上搂回她的细腰,紧闭的黑眸半睁,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奸笑。
顾此失彼,百试百灵!
……
夜半,怀瑾看着身旁已经入睡的男人,悄悄起身,穿上衣裳蹑手蹑脚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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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一个抱枕,自是睡不着
怀瑾觉得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取回免死金牌,若是落在别人手里那就完了,而且,那是免死金牌,等于是肖家的荣耀,总不能因为她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