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过去,一看到他的腿受了伤,便防备地瞪着跟主子在一块的女子。
“火云,知道我平时为何不愿带你出门吗?”祈隽适时地出声。
火云摇头,不解。
“因为你会吓到姑娘家嘛,这样子爷还如何寻欢作乐!”祈隽看了眼浑身不安的女人,笑道。
女子却是抬头看他,原来他竟是那般放.荡形.骸。
祈隽没忘记正事,忽然正色问火云,“她可有消息了?”
“回爷,听闻已经安然无恙地回了。”火云道。
“那就好,那就好。”祈隽的担忧终于卸下,但心底对她的牵挂却好像越来越深了。
女子看着他正经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羡慕那个让他时时刻刻牵肠挂肚的女子,有些想知道是怎样的女子可以让他用生命去保护。
这时,洞外又传来一波人马的脚步声,还同守在外面的人吵了起来。
祈隽挑眉看向女子,“你的人?”
女子羞愧地点头,然后出去制止,“檀香!”
细细柔柔的声音却暗含威严,祈隽生在皇家,知道这种无形中透出的威仪不是三两天能促就的,他大概已经知道此女身份尊贵。
“公……小姐,檀香总算找到您了!”檀香一见到主子,顿时拨开拦下她的壮汉,跑上去查看主子是否安好。
祈隽这时也在火云的搀扶下出了山洞,凤眸淡淡地看了眼她的人,看似普通家丁打扮,却是深藏不露。
“小姐,他是谁呀?”檀香一见到祈隽,顿时心花怒放,她还未见过如此美的男人呢。
“檀香,不得无礼,他是救了我的恩人。”女子轻斥,然后对祈隽微微施礼,“公子,家奴失礼了。”
祈隽却是大笑,“她若不失礼,我倒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女子面纱下的花容悄然晕红,这公子委实孟浪。
“好了,就此别过吧。”祈隽收敛笑容,让火云扶他上马。
“公子,请等一等!”女子急忙叫住他,走到马旁,昂首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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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家劈风道歉
“公子,请等一等!”女子急忙叫住他,走到马前,昂头看他,“公子救了小女子一命,尚未请教公子大名。”
“这话一般都是我用,这会反过来倒有些不习惯了。”马上的祈隽调笑道岑。
女子赧然,她知道他在说他已经不问她的名字了,她却还不知羞耻问他的。
但是,她还是想知道他的名字。
“以姑娘的聪明,应该清楚我要救的不是你,所以也就没有恩人不恩人一说。不过,你可是我第一个放掉的姑娘呢!”他看着她的面纱,放浪地说,见到她愕然的眉眼,笑了笑,抱拳,“告辞!”
旋即,扬鞭策马而去,尽管一只脚受了伤,马上的他依旧风姿凛凛欢。
“小姐,我们也回吧,马车在那边候着。”檀香拿来披风给主子披上。
“有马车怎不早说,他受伤了坐马车总比骑马好。”女子轻声责备。
“若是将马车给了他们,那小姐您怎么回去?”檀香道,她家主子就是太善良了,经常善良到不顾自己。
女子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婢女,轻叹了声,“回吧。”
也不知还能否再见到那个放浪不羁却又那般在意一个女子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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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圣旨下来了。
这一次,怀瑾正正经经接完圣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看来你是欣然接受这个身份了。”祈天澈勾唇,将圣旨交给李培盛。
怀瑾抬头,露出狡诈的笑容,“不当这个太孙妃怎能作威作福,怎能收拾那些看我不爽的渣渣,不过……不会当太久的。”
祈天澈愕住,“何意?”
怀瑾又是神秘一笑,“去问皇帝老头。”
若以命相护只换来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她可不干这么亏本的买卖!
横在两个院子中间的墙已被拆掉,这边梅枝满院,那边略显空旷,只有一张石桌及她自制的户外伞和几盆花。
祈天澈看着她回似雪院的身影,眉头一点点蹙起。
莫非,上次挟持他时,她答应皇爷爷对他以命相护除了换得自证清白外还有别的要求?
“爷,皇贵妃身边的王奇来说皇上正在凤鸾宫下棋,有步棋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