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难微臣。”
“本宫今日就为难了!”话落,手握上柳云修的剑,柳云修反应极快地拿回,却造成了拔剑,刀鞘在皇太孙手里。
皇太孙逼近刀锋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过来皇太孙在逼他拔刀。
他想收刀,手腕被反压住,变成了拿刀架在皇太孙脖子前,皇太孙逼近一步,他就得大退一步,直到被逼进了承阳殿的危险范围。
祈天澈拉着他一转,将人丢出去,自己义无反顾地拾阶而上,推门而入。
“太孙殿下!”外边的人惊喊,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殿门关上。
“皇太孙为了太孙妃竟不顾自身,看来是爱极太孙妃了。”
“我倒觉得是太孙妃逼得皇太孙不得不这样做才对,你没听见传言吗,这太孙妃可厉害了,现宫里谁都不敢惹她呢。”
负责来做消毒工作的宫人窃窃私语,替他们完美的皇太孙扼腕不已。
祈隽遥望紧闭的殿门,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犹豫,明明可以第一个进去看望她的人是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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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风,跳!”
“好样的,瞧你一身肥肉,就该好好锻炼。”
祈天澈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她不知打哪又变出一个大竹圈圈,劈风听她的口令,迅捷地跃起穿过。
他就知道是这样,她看起来哪有半点像是患了天花的人?
劈风突然的转向让怀瑾注意到他,刚才外面一阵喧哗,她也不是聋子,自然听到他的声音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不顾一切地闯进来,甚至还听到了拔刀相向的声音。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拔刀?想想那个画面都能吓出一身冷汗。
刚才趴在门口看他闯进来的那副坚决的样子,那一刻,她的心好像恨不得跑出来跳到他眼前一样。
那种心跳,剧烈得叫她不知所措。
这一刻,四目相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祈天澈上前,拉过她,“哪不适?”
怀瑾愕住,然后不禁笑出声,“祈天澈,别跟我说你没弄清楚状况就闯进来。”
是这样吗?是因为没弄清楚她得了什么病才闯进来的吗?
“天花。”他淡淡地说,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再一次问,“在确诊为天花之前是哪不适?”
“祈天澈,你确定你知道天花是什么?”瞧他说得轻描淡写的。
“我问你为何找太医!”某男俯首看她,答非所问,声音依然低沉,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怀瑾被他突然凑近的俊脸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吃多了上火背上长痘了吧?
“说,嗯?”拉长的尾音听得人晕乎乎。
怀瑾眨了眨眼,努力稳住,拨开他的手,大声嚷,“内分泌失调!”
祈天澈愣了,内分泌失调?什么东西?
看到他傻眼的样子,怀瑾忍不住笑了,看他还问。
“严重吗?”错愕后,他很认真地追问。
怀瑾笑不出来了,对她来说是挺严重的,摊上一容易上火的身子,能不严重吗?
“患了此症的人吃不好睡不香,情绪易怒,会拿身边人出气,严重的还会不孕。”最好能吓跑他。
但是,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孕是挺严重的,得治。”
☆、太太太直接了
但是,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孕是挺严重的,得治。”
怀瑾翻白眼,重点不是这个好么!
“你快点走,免得被我传染!”她还是先把人赶走为上僳。
岂知男人身子一转,坐下了,还倒茶喝,一副赖定了的样子。
“喂,你没听清?是天花!哈一口气都能传染的天花!”怀瑾上前拍桌俯首对他说克。
这厮脑子长草了啊,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他闯进来问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也就算了,还赖着不走。
“嗯,哈一口气就能传染,如果……这样呢。”
话落,怀瑾的后脑倏地被掌住,唇上一热,被他牢牢吻住了。
她还是瞠大双目,不敢相信这一幕的发生。
“这样,应该是逃不掉了。”祈天澈放开她,指腹抹了把唇,斜睨她。
沉静的黑眸从怀瑾这个角度看过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