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弯腰接住他跃起的前爪,“最后一夜了,再久她也该察觉了。”
劈风睁着精锐的眼睛看着他,仿佛在鄙视他的行为。
他笑,“你还真是叛变得彻底啊。”
劈风傲娇地偏过头:女主人说你比我们禽.兽还禽.兽。
“回窝睡去,爷要办事。”祈天澈拍拍它,看向那个别致的狗窝,据说她还把前段时间皇爷爷御赐的绫罗绸缎拿到尚宫局去给劈风做衣裳了。
给狗做衣?真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尚宫局当时听了惶恐跪了一地,还以为做错了什么。
撩开床帐,床上的女子睡得恬静,深沉。
这张脸,过去未曾正眼看过不是因为她不够美,而是没法引人驻足欣赏。
而今,同样的脸,却能美到令所有男人,甚至女人都撼动;就仿佛画中人被注入了灵魂,终于让这张脸活了过来,美得灵气而刚强,尖尖的小脸上一双明眸善睐,唇瓣小巧,狡黠中带着让人
想紧拥的欲.望,这样多变的女子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怀瑾……”他轻吟,脱下鞋子,上了榻。
帷帐落下,微风拂过,将重重纱幔轻轻摇曳。
※
翌日,怀瑾起床觉得无比神清气爽,忽然觉得筋骨比往常还要来得舒畅。
“小姐,你背上怎会有红点?”
☆、不孕是挺严重的
“小姐,你背上怎会有红点?”
背后肚兜的带子不小心跟头发打结了,她只能让包子帮忙解开。
包子这一惊呼倒让她愕然,“什么样的红点?”
该不会这身体是爱长痘痘的体质吧克?
“就是像被蚊子咬过一样的小红点,不止一个呢,有好几处快淡得看不见了。”包子自小就伺候小姐,自是知道小姐的背像美玉一样白嫩无暇,突然有了可疑的红点自然叫她担忧。
变了性子的小姐也不喜欢她伺候沐浴,所以现在才发觉。
怀瑾皱眉,将背对着铜镜,奈何怎么看都看不到。
像蚊子咬过一样的红点,该不会真是长痘吧?
这身体不耐吃么?那会要她命的好么!
“要不,奴婢去请太医过来一趟?”包子也很担忧地问。
怀瑾想了想,点头,虽然一直觉得这古代的医术很不靠谱,但有个诊断也好,她总得弄清楚这身体还能不能肆无忌惮地吃啊。
她还要尝遍天下美食的说。
很快,包子就把太医请来了,包子还懂得请个女太医,总算还有点脑子。
女太医约四十岁,看得出颇有阅历。
她放心地趴在床上,让女太医查看背后红点,岂知女太医看了后慌忙退出帐外。
“所有人都退出去,从这一刻起不能靠近太孙妃。”
不能靠近?说得好像她得了什么传染病一样!
“莫太医,我家小姐怎么了?”包子焦急地问。
怀瑾也拉上衣裳从床上懒懒坐起来,撩开帷帐,“是啊,莫太医,你这表情让我很不安呐。”
说是不安,可看起来天塌下来都影响不到她的样子。
莫太医紧拧着眉,作揖道,“回娘娘,臣怀疑娘娘……得了天花!”
“天花!”包子听完差点没昏过去,焦急地抓住莫太医,“莫太医,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家小姐无缘无故怎会染上天花?我家小姐还有几日就要同皇太孙大婚了呀!”
“臣从医多年,也确诊过天花的例子,娘娘背上的红点正是天花所致,所以,由现在起,所有人都得退出承阳殿,以免传染。”莫太医很肯定地说。
“天花吗?”低语从帷帐里传出,听不出是何情绪。
“是,是的,娘娘,臣需得马上将此事禀告皇上,皇太孙需得马上撤离。”那意味不明的语调让莫太医有些胆颤。
“嗯,你去吧,如实禀告即可。”怀瑾很爽快地挥挥手。
莫太医一走,怀瑾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天花?还能再扯点吗?当她这二十一世纪的人白当的啊,谁不知道天花有症状的。
寒战,高热,乏力,头痛,酸痛,体温升高……
她现在简直舒畅得不得了啊,就像便秘多久终于通畅了,全世界都美好的感觉啊!
这下,正好有理由不嫁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有木有!
“小姐,求您别笑了,想哭就哭吧,奴婢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