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春风拂面。
然而,穿过一个假山转角后,迎面匆匆而来的人使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怀里的人害怕的揪紧他的衣衫,而他面色凝重。
“澈儿,你倒是醉得不轻啊,都野.外寻.欢了,这怀里抱的是谁呀?”太子负手来到他们面前。
这儿子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连妃子也是领了圣旨才立的,这会怀里藏着个女人必定是擅闯禁地的人。
“父王,孩儿有愧,一时兴起就……孩儿不想她因此受到伤害,请父王别为难她了。”他温柔的看了眼怀里发颤的人儿。
“能让你克.制不住的女人本宫倒非要见上一见不可了。”
“父王……”
“嗯?”
祈天澈无奈,只能放下她,只是,当所有人看清他护着的人时,都吃惊不已……
..
☆、骨灰级腹黑
||她谁也不是,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
“太子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不该趁太孙殿下醉酒之际妄想能得到太孙殿下的垂怜。”那婢女惶恐的下跪求饶,身子抖如风中落叶。
太子多疑的眯起眸,“澈儿,就这等货色也能叫你克.制不住?”
“父王,这婢子与孩儿有眼缘,既已被父王看到,孩儿希望父王能将她送给孩儿带回身边伺候。”祈天澈顺水推舟道。
“东宫的婢女胆敢媚主,若传出去岂非笑话,改日本宫再选两个比她好百倍的女人送过去。王安,将这贱人拉下去好好管教!”
祈天澈看着那婢女被拉走时还不断的求他救命,看他的眼神却是死得其所,袖袍下的拳头暗自紧攥。
“怎么?为一个贱婢你还要同本宫翻脸不成?”太子瞧见他似是不甘的样子,冷笑。
“孩儿不敢。”祈天澈谦恭的低头。
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过来附耳告诉了王安什么,王安再附耳转述给太子,只见太子听完后诡异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瞧一行人赶往的方向,祈天澈皱眉,快步往身后的假山一看,果然,人已不在!
……
祈天澈后脚跟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滑稽的画面。
半炷香前,他们明明惊险万分,此刻她居然可以这般快活的趴在门外偷看,小.屁.股.翘得老高,还……不雅的舔.唇。
“你在干什么?”被当成空气的太子怒问。
“嘘!”怀瑾回头狠瞪了眼,继续看戏。
太子恼了,也好奇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敢忽视他,于是跟着弯腰透过门缝往里一瞧,顿时怒发冲冠!
“孟飞!”
一个口令,一个眼神,孟飞立即把门踹开。
房里,坐在床边的庞婉瑜吓得立即丢下贴在脸上的男人的手,神色慌张的站起来行礼。
“免了!说!你方才在做什么!”太子怒不可遏。
“殿下,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庞婉瑜百般委屈地扑到太子怀里哭诉,“臣妾是看皇太孙醉得不轻,又有病在身,恐明日他宿醉头疼剧烈,传到皇上那去又是咱东宫的不是,所以臣妾让人熬了醒酒汤亲自给他送来,谁知……谁知……太孙他……他不知误将臣妾当做谁了。”
“胡说!澈儿根本不在房里!”太子狠狠将她推倒在地。
庞婉瑜脸色刷白,尤其,一个翩然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他,又看向床榻。
怀瑾仿佛听到庞婉瑜那颗心“哗啦”破碎的声音,祈天澈这男人骨灰级腹黒,这时候出场不是存心给庞婉瑜致命一击嘛。
“李培盛,还不滚下来向太子妃赔不是!”
..
☆、那男人是谁
||祈天澈话落,咚咚两声,李培盛当真从榻上滚下来下跪赔罪了,“太子妃娘娘,奴才该死!在娘娘亲自送汤来的时候奴才就该死了,娘娘坐在床边抓着奴才的手不放的时候奴才就更该死了,可是,奴才最该死的是还得听令行事,所以,娘娘,奴才该死!”
怀瑾忍不住轻笑,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话都被他说完了再怎么该死也死不了了。
“你还有何话说!”太子质问庞婉瑜。
“我想太子妃是想借李培盛的手挠一下痒痒吧。”怀瑾粉墨登场。
挠痒痒?亏她想得出来!
祈天澈看着她无时无刻都神情自若的样子,实在好奇是什么让她变得这般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