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奴才不止让她近了您的身,还……还让她给您擦身,也不知她是否有无对您行不轨之事。”
闻言,怀瑾差点没从凳子上栽倒,“李培盛,你知不知道我不当好人好多年?”
难得当一次好人竟然还被当成耍流.氓了!
李培盛缩缩脖子,“肖小姐,是您过去对爷所做之事太令人不齿了。”
所做之事是指前主对他下.药的事吗?
祈天澈若有所思地看向拧眉的女人,恍悟低语,“难怪我仿似听到一个声音,不停地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咚!
怀瑾真的落地了,一股热气从脚底迅速蒸发到脑门。
他,他记得!
当时她扒开他的衣服后才深深发觉远观和近看是完全不同的,情急下和冷静时也是相差很大的,远观没看清他那两颗小红点颜色有多嫩,情急下也无暇去注意精瘦的身材线条有多诱.人。
她虽然是开放的现代人,但也没开放到可以把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当做大卫来欣赏呀。
祈天澈弯身扶起她,嘴角浮现出淡淡的戏谑,“难得你重做好人,断不会趁人之危。”
“对谁趁人之危也不会对你啊!”怀瑾一脸嫌弃地傲娇表情。
祈天澈点点头,半响后,又很认真地问,“你真的没对我做些什么吧?”
“噗——”
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她真的很想拿鞋赶人!
然而,没等她再开口,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晃,直往她这边倒来……
..
☆、赴宴
||怀瑾反应迅速地扶住,手接触到他过高的体温,不禁讶异。
“赴宴……”靠在她肩头的男人呓语般地出声。
“都要没命了还赴什么宴。”想死就说。
“东宫的那株昙花今夜要盛放,太子在东宫宴请朝臣赏花,我若去,父子不和之说可不攻自破。”
很好,在怪她散播谣言就是了。
男人略显吃力地抬起头来,看到她似是陷入挣扎的样子,炯亮的黑眸闪过一抹狡诈。
“会喝酒吗?”
“会吧。”有一次特地跑到法国去只为了喝一杯某酒庄酿出的新酒。
“那就随我一道吧。”
“我为什么要?”她皱眉。
“若你觉得没必要尽可随意。”他似是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扶着桌子起身,摇摇欲坠地由李培盛搀着离去。
怀瑾郁闷,她本来就没必要去,消息又不是她放出去的!
……
祈天澈由李培盛搀回落梅院。
“爷,我还是差人去请御医吧,您这病耽搁不得……我就说嘛,拿酒擦身怎能见效,还越发严重了。”
“李培盛!”
“爷您吩咐。”李培盛赶忙躬身。
“你很吵。”祈天澈拍他脑门,走进内殿。
“爷,奴才也是担心您的身……”李培盛突然摸摸脑门,再看前方走得笔直的主子,“不烫?”
想了想,恍然大悟的拍脑门,追上去,“爷真高明!”
祈天澈轻哼,让他伺候更衣。
“爷,莫不是连在金銮殿上的发热也是假的吧?”
“自是真的,她的方法管用。”
现在的她就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不翻到最后一页根本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
夜风轻拂。
“爷,肖小姐怕是不会来了。”东宫宫门不远处,李培盛翘首往来时的路不停地张望。
“她会来,而且,已经来了。”轿子里传出清润悦耳的嗓音。
他已经听到听了二十年、迄今为止也只有他听得见的那个声音。
果然,话音才落,一抹俏影从扶疏花木后走出来,一身轻便的月牙白衣裙,嘴里嗑着瓜子,看来就像是信步在月色下。
“喂,没人教你男人不该让女人等吗?”来得真慢!
“也没人告诉我她在等我。”低笑来自于轿子里。
轿帘一掀,男人走下来,一袭蓝白锦袍,在灯光与月色相映下更像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怀瑾忘了咬下嘴里的白瓜子,有一种男人不用刻意去耍帅,在不经意间就能摄人心魂,他就是其中一位。
“我是在等着看一场父子情深的戏码如何上演。”她满不自在地收敛心神,等他?别把话组得这么暧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