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起莫名的不自在,毫不示弱地调.戏回去。
俊脸布满黑线,她又暗喻他娘了!
“条件呢?”怀瑾又抛了粒花生入嘴,回归正题。
他莞尔一笑,“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敢情你逗我玩儿?”报复!绝对的报复!
“岂敢。”可惜,嘴边促狭的笑出卖了他。
怀瑾轻盈落地,顺手要扯下他刚系上的腰佩,一只温热的大掌按住了她。
“放手!”她警告他。
“你方才答应了的。”
答应一个还没想好的条件?她又不是脑袋秀逗了!
“这样吧,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反正这厮今天坑定她就是了,她也不能吃亏。
“你说。”瞧这双眼亮得跟天上星星似的,也只有这样的聪慧才能展现出它的水灵。
“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怀瑾得意洋洋地把他的话奉还回去。
“那我是否也该有个信物?”他松了手,深邃的眼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怀瑾拿出荷包一股脑倒出来,银票、银两……全都应声落地。
瞧见其中有一块眼熟的腰牌,李培盛跑上去拿起来一瞧,这哪里是眼熟,这根本就是他平时出宫办事的腰牌啊!再一摸腰带,果真不见了!
这女人是何时偷走他腰牌的?
“你主子都没察觉,所以你也不用感到丢脸!”怀瑾很好心地安慰李培盛。
李培盛悄悄看了眼主子,哪里是没察觉,不然外面‘一万’精兵怎么来的。
“喏,我全身家当都在这里了,你随意。”怀瑾对祈天澈抖了抖空了的荷包。
祈天澈只是淡扫了眼地上的财物,大步逼近,“我想要的信物在你身上。”
怀瑾愣了下,低头看到手上的荷包正好绣了朵梅,便递给他,哪知,下一刻,纤腰一紧,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
☆、我已是你的
||就在怀瑾想要揍人时,薄唇就那般飞快地擦过她的唇际,属于他浓烈的气息已经改为扑洒在颈畔。
应该……不能算是吻吧?
突然,耳垂一热,她本能想推开。
“别动。”他愈发扣紧她的纤腰,手指很认真地在她的耳垂上摸索。
明白他的意图后,怀瑾只能僵着不敢动,但是,他好像越发过分了!
“你的手再往下一寸试试!”取耳环取到领子下面去,她耳朵有那么长?
“未曾取过女子的贴.身物,难免手抖。”他终于成功取下莹白耳垂上的红色玛瑙镶金耳坠。
手抖?看他如释重负的样子,算了,不跟无赖计较。
再看他掌心里的耳环,那是今早包子硬要她戴的,说得好像女子不戴耳环会死人似的,她万般无奈下才挑了对最小巧的,没想到他居然打它主意,还喻为贴.身物!
见鬼的贴.身物!
怀瑾想也没想把另外一只耳坠取下来塞给他,嘿嘿直笑,“原来你有这个嗜好,早说嘛!”
俊脸微微抽搐,将耳环还回去,“我只拿一只作为你我之间的信物!”
“是交易的信物!”她瞪他,别说得好像他们真的有什么似的。
他抿唇一笑,“你一只我一只,待你跟我提出条件时定要耳坠成双才行。”
“不公平!我只有一个腰佩,若你要赖……”不对喔,这样一来好像可以赖账的人是她才对。
“腰佩如我,我如腰佩,你赖不掉的。”似是看穿了她的小得意,他毫不客气一盆水浇下。
怀瑾一怔,这话怎么听都觉得腻味,偏他又补充,“说白点,就是——我整个人已是你的。”
“祈天澈——”
死狐狸!口头上占尽了她的便宜不说,还一副‘我很真诚’的风雅样,她的手真的好痒……
“活了二十载,倒是头一次听见自己的名讳从人的牙缝里挤出来,悦耳。”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找死!
怀瑾伸手拎住他的领子,“有权很得瑟是吗,我也有!”
瞧见粉拳高举,李培盛已经不忍地捂住眼。爷就算想过过调.戏女子的瘾也不该挑这个啊。
“呀!我不过才走开一会儿,怎打起来了。”
声随人至,一道紫影抓住她高举的手。
怀瑾根本懒得看这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丢开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