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拍案,四十多岁的他蓄着一字胡,眉宇间尽是戾气。
这时,一个女子莲步走了进来,呈皓腕于轻纱,直扑太子怀里,“殿下,您要救救臣妾的表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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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脑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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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中也尽展风情。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子妃、宰相之女庞婉瑜。
“哭什么,还嫌本宫不够烦吗!”往常将她疼若至宝的太子,这次不买账地推开她,“若非你擅自做主让卫安去弄死那小贱人,会惹出这么多事吗!她都已经被废打入冷宫了,杀了她对本宫又有何用!愚蠢!”
孟飞默默的作揖退下。
庞婉瑜拿出帕子拭泪,嘤嘤低泣,“臣妾以为杀了她可以让远在边关的镇国将军更为大怒,毕竟皇上只是废了她打入冷宫没有杀她是看在肖家世代为朝廷卖命的份上,臣妾心想着倘若肖燕惨死冷宫,肖将军站在皇太孙那边的可能就更少了。是臣妾愚昧,坏了殿下的事,臣妾这就下去反省,臣妾告退。”
太子瞬间换了脸色,伸手将她拉回怀里,心疼地抚上她的脸,“爱妃说得极是,是本宫的错,别哭了喔,哭得本宫的心都碎了……”
“爱妃,现在那女人非但没死反因救忠贞楼有功得以出冷宫,下一步该如何?”
“刚才殿下还说臣妾愚蠢。”庞婉瑜矫情地哼了声,太子握住她的粉拳又亲又哄她才媚惑一笑,“殿下放心,她也只是侥幸救了忠贞楼罢了,一个没脑子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爱妃真是本宫见过的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了,来……本宫亲一个。”
庞婉瑜抬手挡住了凑上来的唇,眼波一转,“那……殿下,臣妾的表哥……”
“明日父皇肯定为那小子开洗尘宴,到时本宫就让他同父皇求情。”太子埋进她雪白的颈畔,心不在焉地道。
“殿下,为何您如此肯定皇太孙会听您的?”庞婉瑜皱着眉迎合,似是厌恶。
“当然!只要有那个法宝在……”
“什么法宝?”庞婉瑜故意把身子贴近了些,好套出最关键的话。
太子动作一顿,半响抬起头,“法宝?法宝就是本宫是他的父亲,他怎能不听。走,到里面去让本宫好好疼你。”
说罢,一脸猴急地打横抱起美人往后殿而去。
庞婉瑜脸上虽娇笑着,心里却已经有了谱。她早就怀疑太子一定握有可以牵制住皇太孙的东西,只是,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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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阳殿,因皇太孙不喜与人居住,便分了落梅、似雪二院,两个院子以墙隔开。
李培盛端着香气扑鼻的东坡肘子才刚踏入似雪院,一抹身影自主殿飞奔而来,一袭白绸裙,长发披散,吓得他原地立定。
须臾,白影站在他眼前,一脸垂涎地盯着他手上的东坡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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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狗食
||“娘……呃,肖小姐,这是殿下命我……”李培盛还未说完,东坡肘子已被抢了去。
这女人何时变得这般粗野了?不问自取,活像饿坏了似的,往日的大家闺秀呢?
“肥而不腻,脆而不软。”怀瑾豪爽地抓起肘子啃,不由得陶醉的闭上眼,感受美味融化在嘴里。
李培盛更是傻眼,莫非这才是太孙妃的真性情,吃得忘形也罢了,竟连拇指也吮了起来。
“你回去告诉他,我接受他的赔礼道歉了!”怀瑾直接抱着美食往台阶一坐,细细品尝起来。
李培盛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肖小姐,殿下不需要向任何人赔礼道歉。”
“噢!那换个说法,我接受他这种讨好的方式。”怀瑾往某处扫了眼。
李培盛面部抽搐,“肖小姐,普天之下除了皇上只有别人讨好殿下的份。”
怀瑾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原来是被宠坏的皇家子弟。
“好吧,那你回去告诉他,从今天开始,他需要第一个道歉的人是我!他需要第一个讨好的人也是我!”
这下,不止李培盛瞪大眼珠子,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这还是当初的太孙妃吗?原来的太孙妃性子唯唯诺诺,虽然是将军之女,却没有将军之女的粗蛮骄横,举止投足间无不展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更别提敢如此大言不惭。
隔墙上,一抹紫影兴味地看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