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咽下。
“乖乖,是避子药丸。”孟焕之强势进入的同时如是说。
他已经有了儿子,可以缓两年再要子嗣。妻子生产时的痛苦历历在目,声声哭喊言犹在耳,如厮疼痛感同身受,痛在她身疼在他心。
他真是旷了许久,攻势猛烈,几下便让知言丢盔卸甲,娇声求饶。
见妻子溃不成军,孟焕之得意轻笑,挺着腰肢大开大翕。小滑头,今儿要把过去几个月和外出数月的一并索要,容不得你告饶。
一番*后,他捧着吃完了儿子的余粮,浅尝慢品,极尽温柔,稍事休息开始第二轮征战。
知言迷糊间被变换若干个姿势,既是求饶又像是诱惑,娇喘吟娥,媚如魔音。
“焕郎,不要了,我等着你回来,我受不了……”她用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
孟焕之放慢节奏,徐徐□□,扶正妻子的脸,替她拭去眼角一滴泪水,略为霸道的语气。
“乖,你能受得住。”
夺了她的唇,掠了她的呼吸。傻瓜,他也想常伴在妻儿身边,今日让她受的相思苦,来日加倍补上,就如他现在狠命征伐,*不歇。
被一匹饿狼啃咬一整夜的后果便是三天沒下床,知言斜倚在枕上逗着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