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店中客人了了可见还是受了影响。钟大年肯定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所以速度极快的解决了这次的事情,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他,野心大的人能力一般都比较卓绝。
徽瑜坐上马车回了董府,那两人抬着的大座钟一路抬进内院,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不停的有人好奇的打听,一路瞧着这座钟是往双福院而去,众人又都收了声。
“听说这是海外的东西,孙女瞧着这座钟有些意思,祖母以后再看时辰的时候就不用费眼了。”徽瑜笑盈盈的给太夫人介绍这座钟怎么使用,把上面的时间跟古代的时辰讲述一遍。
太夫人听的头晕,一时间也没弄明白,不过看着这么个大物件既漂亮上面的字也大,瞧起来的确不费眼睛,以后也不用总盯着沙漏看了。心里很是满意,笑着看着徽瑜说道:“这东西怕是不少银子吧?”
“这是二姑娘孝敬太夫人的一番孝心,就算是这座钟值千金,也比不上姑娘对您的一番孝心呢。”崔妈妈在一旁凑趣,这话说得既让太夫人高兴又给徽瑜脸面,真不愧是太夫人跟前伺候多年的老人,奏事会说话。
“正是这个道理,只要祖母高兴了,些许银子又算什么。更何况祖母放心,这座钟是孙女自己的体己银子买的。”徽瑜笑道,轻飘飘的就把董二夫人给她那铺子的事情说了说,“母亲是想着让孙女拿来练练手的,孙女想着就做了些皮毛生意跟南货北卖的小行当,倒是赚了些,这第一笔银子孙女自然是要来孝敬祖母的。”
太夫人被徽瑜哄得高高兴兴 ,这座钟实在是合心意,就觉得董二夫人把一个铺子给了徽瑜才十一岁的小姑娘练手也不是什么大事了,更何况徽瑜还挣了银子孝敬她,于是拍着徽瑜的手说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你孝敬祖母了,祖母可不能白白受了你你的东西。”说到这里看着崔妈妈说道:“既然二丫头的铺子是卖皮毛的,我记得库里还有几箱子用不到的皮毛都给二姑娘送去,回头你们姑娘挣了大钱你们也能跟着得几个赏钱花花。”
徽瑜一愣,她是觉得这个座钟是个烫手山芋才扔到太夫人这里的,既让她有了孝顺的美名,又能让外面的人不会说出她奢侈的话来。她一掷千金那是孝顺长辈,谁敢多说一句话?是为了堵那些人的嘴。可是没想到太夫人居然会这样大手笔的给她回礼,要知道能送到太夫人这里的皮毛那都是好的,而且一给就是几箱子,这价值可比这座钟值钱了。确切的说是徽瑜赚了,所以素来太夫人对徽瑜比较冷淡的行径,能做出这事儿来,还是让徽瑜很是吃惊了一番。
带着几箱子皮毛回了琉璃馆,坐在榻上想了半响,徽瑜渐渐地回过味来,肯定不全是因为自己这一番孝心才让太夫人这般。想来也有自己这段日子对薛茹娘的好,让太夫人看到了眼睛里,所以太夫人借着这个借口给她东西想来也是对徽瑜表达一下她的认可的。
薛茹娘在董家说起来是表小姐,身份高贵。可是太夫人的娘家已经没落,所以薛茹娘在董家难免被这些下人小瞧。自古就有宰相家人七品官的老话,这些世家的几辈子跟下来奴仆更是眼眶子高的很。但是薛茹娘一来太夫人给薛茹娘做脸体贴这体贴那,可都及不上董家的姑娘真的吧薛茹娘当姐妹看,毕竟说句不好听的以后还是这些孩子们处的时间长。本来国公府里的下人们对徽瑜都是又敬又怕,徽瑜高抬薛茹娘,这些捧高踩低的奴才就不敢小看薛茹娘。
她们能得罪薛茹娘,能欺上瞒下的瞒着太夫人暗中使手段,可是谁敢对着脾气不太好,性子又刁蛮的二姑娘耍心眼,万一被二姑娘察觉了,这位主儿可不会念着她们几辈子的脸面,说踩就给踩了,说撵就给撵了。所以这些下人不愿意跟二姑娘顶上,自然也就不会对薛茹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这些事情太夫人未必不懂,毕竟高门大宅里面的水清则无鱼,所以她才处处抬举薛茹娘,就是做给大家看的。但是很显然在体察上意这一方面,董家大房母女没有跟上太夫人的脚步,徽瑜却是虽然不受太夫人待见,却难得给薛茹娘脸面,太夫人就要领二房的情。
徽瑜想通这一点,心里也颇有点复杂,虽然她不知道太夫人跟董二夫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但是看着太夫人此时退了一步,她也乐意做出一副合家欢乐的样子,皆大欢喜。
徽瑜这里皆大欢喜了,但是有人却不开心了。
董绯菱手里捏着极细的丝线垂着头绣花,对面坐着的是梁姨娘。一水鲜亮的袄裙穿在她的身上凭空像是小了几岁,此时她正锁着眉头,说道:“瞧瞧人家一出手大手笔不说,不仅哄得二夫人给了间铺子练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