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突然想到,她之前都没想到打黄鼠狼,只想着獐子,袍子或者野兔子野山鸡那些,松鼠和黄鼠狼皮才是值钱的东西。
只是黄鼠狼比较狡猾,都是夜里出来活动,很难逮到。
找到这条路,姚若溪整装待发,不再专注野兔子和野山鸡,专注于黄鼠狼上。
几天下来,还真叫她摸到了踪迹,知道怎么找黄鼠狼的洞穴了。
先打了野山鸡,切成肉,引诱黄鼠狼的踪迹,在循着踪迹找到洞穴。
姚满屯和王三全也找到窍门儿,大半个月下来,几乎把山上的黄鼠狼窝给摸了一个遍。攒了五十多张黄元皮,出手挣了近五两银子。
雪簌簌的下着,一场接着一场,王三全不敢再上山乱逛,也不许姚满屯再去。
姚若溪把之前放的野山鸡毛拿出来,蒸馏消毒过,处理干净,给小四做了个小帽子。绚烂多彩的羽毛围着两边耳朵转半个圈,额头的地方三根长长的,很是可爱。
王金花带赵艳玲来看程氏,见了小四的帽子,赵艳玲喜欢的紧,一下子就给她揪掉,往自己头上戴,“这个帽子我喜欢,给我了!”
小四现在已经认人了,被抢了帽子,头上又一阵冷风吹,张嘴哭起来。
那帽子王若萍也是很喜欢,做好的时候就想往自己头上戴,被姚若溪和王若霞盯着,没敢。看赵艳玲抢走了,她很是不忿。
“再做个不就是了。”程氏满不在乎的斜了一眼。
现在包括王玉花在内,她们都仿佛变成了程氏的奴仆一样,大呼小叫的使唤,颐指气使的。
姚若溪没吭声,做饭的时候她没有去厨屋帮忙,转身去茅房的功夫,回来就见赵艳玲在掐小四。小四在这边哭,程氏就在堂屋里,连眼神都没有。她顿时怒从心起,悄声过来一把抓着赵艳玲按在地上夺了她怀里藏着的帽子。
赵艳玲吓的尖叫一声,姚若溪捂住她的嘴,冷冷盯着她,“下次再掐小四,我就掐掉你一块肉。再敢抢小四或若霞的东西,我把你扔进河里去!别说你不会游水,就算会,也能冻死你!”
看她冷厉冰寒的眼神,赵艳玲被吓坏了,呆愣愣的看着她,死死地瞪大着眼。
姚若溪冷哼一声,爬起来,坐在炕边,把帽子整理好重新给小四戴上,“你娘要不会教你,我帮她好好教你!现在王若萍乖得每天都写五张大字,早上老实背书。你尽管去告状!”现代跟着爷奶日子也平宁,更不是随便啥人都能欺负她。
赵艳玲爬起来,白着小脸跑出去好远,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咋着了?咋着了?”王金花出来拉着赵艳玲关切的询问。
姚若溪慢悠悠的出来,冷眼看着王金花,“看见她掐小四,我揍了她一顿。”
“你……”王金花一下子恼火,“小溪!你当姐的,比艳玲大,竟然还动手打人?”
“大姨你忽视了一件事,她先掐了小四。否则我懒得理她!”姚若溪眼里闪过轻蔑,王金花几次跟王玉花说话,每次说完王玉花神情都要恍惚,怕不是啥好话,她也不是啥好东西了!
王金花噎的再说不出话来,自己闺女自己知道,看不顺眼的,欺负起来,习惯性掐人。
程氏出来点着姚若溪骂了起来,说赵艳玲逗弄小四玩的。
“那让她也那样逗逗小舅吧!”姚若溪冷笑。小四是她带起来的,王玉花除了喂奶,基本没啥关注给小四,姚满屯也忽视还有个小女儿。王三全很少看,程氏更是不待见。一个婴孩而已。
程氏脸色黑沉。王玉花出来看,王金花拉着赵艳玲拍了一把。
“她把帽子抢走了!”赵艳玲还念着小四的帽子。
“过来我教你!”姚若溪朝赵艳玲招招手,“你想要别的人东西,首先得问别人可不可以给你,然后再请求。态度放低,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像抢和夺,以后可别再学了,传出去名声不好。”
王金花竟然被一个不待见的小瘸子嘲笑讽刺了,尤其看到姚满屯和王三全回来,她脸上一阵热辣辣的,比打了两巴掌还疼。看着姚若溪,眼里阴狠闪烁个不停。
匆匆吃了晌午饭,没多做,深深盯了眼姚若溪,带赵艳玲回去了。
“小四今儿个哭的可怜,娘给她吃些奶吧!”姚若溪叫住了去给王祖生喂奶的王玉花。
王玉花也看四闺女小可怜的样,心一软,接过她抱着喂了奶。
接连几天,姚若溪都想办法让王玉花给小四喂奶,她又没有乳鸽鸡汤的补,奶水当然不够俩孩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