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粉?”
“是,晴妃娘娘同那小刺客讨要了让人浑身发软,又想……行房事的药粉。”暗一的脸上掠过一瞬的尴尬。
“让人浑身发软,还想行房事的药粉?”风霆烨不由得失笑,熟知某人本质的他只一瞬便看穿了某人心中打的小九九,扬唇一笑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
暗一虽有些不解,却也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只愣着应了声是,便嗖的一声隐匿回了暗处,不再出声。
“小猫咪又不安分了,也罢,朕就陪你玩玩。”风霆烨想着夏雨晴计划失败后那眉目垮下的苦逼神情,不由得心情大好,眼底亦浮上了几分明显的算计。
燕染最近心塞,恨心塞,非常心塞!先是被自己软萌的小书童再次暗算,晚节不保,一蹶不振,称病罢朝数日。没想到这般退避还是没躲过一劫,邵子唐和冷若枫那两个损友天天往他家里跑,冷嘲热讽不断,打击得他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一了百了。
自己还抱恙在身,是病人,病人!都不知道体贴一下病人,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心力交瘁,不堪其扰之下,燕染决定自救!
“皇上啊,臣命苦呐!”乾清殿内,燕染唱作俱佳的抱着风霆烨的腿大声哭嚎道,“臣出生书香门第,学富五车,博学多才,精天文,通地理,却一直谨记尊卑礼法,不敢有丝毫懈怠。一朝入朝,官拜太傅,从此兢兢业业,谦恭上进,力图为君为民奉献一切,呕心沥血,未敢有丝毫差池。勤恳多年,终于为官之表率,受人敬仰,却不想有朝一日遭此大辱。臣忠贞之节,实难忍受,情皇上为臣做主啊!”
说着,燕染还不着痕迹的把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糊上了风霆烨的龙袍边上,尔后欲盖弥彰的以手掩面又干嚎了两声。
风霆烨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微抽,不着痕迹的往某人紧抓着他衣摆的手一踹,将自己的衣摆解救出来,面容一整道:“爱卿,两位爱卿也是爱之深,方才责之切。说到底他们也是为了你好,你应当以宽容大度,以海纳百川之心,虚心接纳才是。”
燕染抹眼泪的动作猛地一僵,不敢置信的望着风霆烨,好似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任性孩子,尔后声泪俱下道:“皇上,臣也想做个能纳百川,蓄江河的大肚婆,啊呸,不对,是贤良官员。怎奈两位大人欺人太甚,臣屡次忍让,他们却咄咄逼人,得寸进尺,尽把臣往死路上逼啊!皇上。”
风霆烨默默退后几步,与燕染拉开距离,防止他再一次扑上来:“哦?那爱卿速速道来,两位大人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这样朕才好为爱卿做主。”
燕染点了点头,越发义愤填膺了起来,哽咽道:“皇上有所不知,丞相和尚书日日到臣家中对臣冷嘲热讽也就算了,还……还……”
“还什么?”
“还四处散播造谣说臣……臣*了。”燕染的脸色有了一瞬的扭曲。
想起这几日上朝之时百官们看到自己之时那诡异的眼神,以及背着自己的窃窃私语,还有以往看到自己便心动神迷的官家小姐们如今一见自己就绕着道走他就郁卒。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疯的会疯的,一定会疯的!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让他忍受不了的却是,自己走在路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投来的怎么看怎么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妈蛋,劳资真的不是断袖啊断袖,要让劳资说几遍你们才能相信啊掀桌!
“噗……”风霆烨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忙伸手挡了挡,将唇边勾起的弧度掩去,低声劝慰道,“两位大人这话也并非空穴来风,毕竟爱卿你确实是失声了。”
“……”燕染满是哀戚的脸一僵,恶狠狠的抬头,正对上风霆烨暗含笑意的双眸,登时怒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他们就是一伙的,枉我那日还在夜宴之上帮你收拾那小丫头的大皇兄,没想到被那两个阴险的家伙惦记上不说,还遇上你这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我怎么就这么命苦,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风霆烨一脸嫌弃的看着开始原地撒泼的某孽障,冷笑道:“你怎知他们是因着上次的事记恨于你?朕倒觉得他们纯粹是看不过你蠢才决定为民除害,除了你这害群之马。”
燕染气结:“你这是恶意中伤,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与高洁的灵魂,使我遭受了莫大的损失与痛苦,你要负全部责任,还有……”
燕染还未说完眼泪又汪汪的好似一片汪洋了,只可惜情绪还未酝酿好便被某人毫不留情的打断:“袖子里究竟抹了多少把辣椒油?”
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