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别说小鬼妖邪根本经不起这一指。
血婴被三清指路一指,身子一颤,面露痛苦狰狞之色,接着只听见一声闷响,血婴瞬间被四分五裂,落在地上化作大片黑紫血污,崩的门上墙面满都是,散发出股股恶臭!
血婴分裂后,二叔收起了指决,轻咳一口鲜血,面色也变着苍白了许多,声音有些颤抖说道:“没事啦,大侄子一准比小牛犊子还结实!”
就在这时,天边一抹微红夹带着一丝橘黄从地平线悄然上升,我妈怀里的我睫毛微微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充满好奇的看着这些许陌生的世界,然后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当日,我胸口心脏上的血红手掌印也消失不见了,完全恢复到了和平常婴儿一样,咬着奶嘴不松口,罩在我家上空黑色阴霾也消失了,家中一片祥和,终于听到了生下儿子后久违的笑声。
我爸心里一直惦记着二叔变化的事,竟然还会阴阳术,没等我爸张口询问,二叔酒足饭饱之后说道:“哥,嫂子,现在我大侄儿子没事了,我出一趟门,办点事。”
我爸问道:“这才回家几天啊就又要离开,在家多呆几天。”二叔说事情紧急拖不得,马上就得走。
在二叔离开之前给了我爸妈一件东西,是一个挂着红绳的红布口袋,只有一个掌心大小,让给我保存好,说是里面有着以后给我保平安的东西,能够逢凶化吉,让我以后要随身带着。
二叔离走前我爸让给我起个名字,二叔沉思一会,说道:“就叫长生吧,狄长生!”
二叔回来的很匆忙,走的也干净利索,背着军用背包就离开了家门,就在二叔走后的几天,家里来了一个人,正是这个陌生人的到来,使得我爸妈在以后的几年间都变得心事重重!
那天,正午时分,大姐二姐在炕上逗戏着我,一会捏一捏我的鼻子,扣扣的脚心,我妈正在给我喂奶,每当我清澈的眼睛转动,手脚乱动,全家脸上都露着笑脸。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手里拿着木棒正在往火炉里放,嘴上嘀咕了一句:“这是谁呀,来家里做还敲门。”在农村都是乡里乡亲的一般串门都是直接进家,要是敲门还会被认为是见外。
我爸走出了房门,来到院子打来了大门,惊讶的看到,门口赫然站着一会身穿绿大衣的男人,头上戴着部队的大厚帽子,身子站的笔直,大约有个四五十岁,很显然是从部队来的一开口声音也是很脆:“您好,这里是狄天虎的家吧。”
我爸打量着门口站着的男人点了点头说道:“对,是,是的,走进家坐。”
陌生人进到了家,朝着在炕上的我妈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大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草绿色的陆军衣服,搓了搓手说道:“你们好,我是县政府武装部办公室的,今天我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关于狄天虎同志的。”
我爸妈相视一眼,心中不由的泛起了迷糊,想到我二叔才离家没几天,这怎么县里的领导还来家里通知了,也不知道二叔在部队里犯了什么事。
这个所谓的领导看了一眼我爸妈,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满脸歉意说道:“驻藏第一兵团发到我县信件,说明,狄天虎同志在一年前在开凿昆仑山某隧道在中途遭遇雪崩,整个工程队一共牺牲三十余名同志,而战士狄天虎正在这些牺牲的名单里,由于两地时隔较远,信息不便,导致消息延误,这里面是信件,还有抚恤金,请二位收到,狄天虎同志已经被追为烈士!”
我爸妈听完都是懵的,这怎么可能,我二叔怎么会在一年前就牺牲了,前几天还是活蹦乱跳的大活人。
县办公室的领导看的我爸妈愣住了,还以为我爸妈一时接受不了导致的失神了,又再次开口说道:“二位的心情我们理解,狄天虎同志是为了国家建设牺牲的,死的光荣,二位请节哀啊。”说完,把牛皮纸袋放到了我爸的手里。
我爸连忙摇头,又把纸袋还给了县领导说道:“领导啊,你们肯定是弄错了,这肯本不可能,虎子咋可能死了啊,前两天还在家里活蹦乱跳的上山采药呐!”
这位县领导看着一脸真诚的我爸,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敬了一个军礼说道:“我知道这个消息二位一时很难接受,我也希望他是假的,毕竟三十多名年轻同志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但是这就是事实,不会有错的,我那边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你们请留步。”把牛皮纸袋放到了炕上就离开我家,在外面街道上坐着一辆绿色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