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约也是想到了那个事情,神色有些怪异地点点头。
白青黛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们好几眼。
这其中是有什么玄妙吗?
“花师兄,这路这般远,真的来得及回来吗?”白青黛忍不住问道。
他们所在的那个果园位置极为偏僻,而且布局很是神秘。每次都得从地道出去的。
光是地道,就要走大半个时辰,出了地道以后,这天医院在城南,而病人在城北,白青黛觉得怎么着都是来不及在天黑以前赶回来的。
“若是赶不回来,我们四人便一起寻一处客栈,暂且住下。”花子玉柔声说道,想到白青黛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可能会害怕,便安慰道:“到时候我们三个男子都住你隔壁,想必也是安全的。”
白青黛闻言。忍不住打量了一番花子玉,她觉得她倒是比他安全一些。
她虽然模样长得好,但是年纪小,不过是一个女童,而花子玉就不大一样了,那纤细的腰肢,白嫩的肌肤,温柔的双眼……
“白师妹,你怎么了?”花子玉问。他怎么觉得白青黛的眼神有些渗人。
“没什么,只是想着该是早点治好了病人才好。不然天医们都没有饭吃了呢!”白青黛笑着说道。
这边正说着笑,那边正好起了争执。
“老白。你怎么给小七选了个城北的题目啊,这城北离我们这边最是远,这晚上必然回不来,到时候这膳食该有谁来准备!”花婆婆在一旁说道。
“怪我喽,当时还不是你先选的题目,之后又是你说子玉可以照顾小七的?”白家老祖宗没有好气地说道。
“我当时不过随口提一个意见罢了,哪里知道你一口就答应了,这下好了,今天开始,咱们谁都不用吃饭了。”花婆婆轻哼一声,将头撇向一边。
“你说你们两害臊不害臊,都多少岁的人了,还争这个,以前小七没来的时候,还不是我们自食其力的。”月婆婆抱着良哥儿,一脸的怒其不争。
若是被旁人看去了,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就算不是天医,一般家里的长辈也没有这般脾气的。
“哎呀,小月啊,你说咱们这一群人吃了你那么多年的饭菜也不容易啊,你就不能让我们有点追求嘛!”薛天医在一旁说道。
月婆婆一听,脸色顿时一沉,将良哥儿直接塞他怀里,“你有追求,你自己带孩子去!”说完头也不回地几个闪身就没了身影。
薛天医低下头,看着正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的良哥儿,心里一软,还没有让心底的情绪上来,就听到良哥儿“哇”地一声哭开了。
他一向都是月婆婆和白青黛带着的,突然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顿时就有些不安地哭了。
薛天医哪里能应付这样的状况,下意识地求助于站在一旁的老伙伴们。
他们故作没有看到。
“这天儿都不早了,我该回去炼药了。”
“对啊对啊,我那个医案还没有写完了。”
“那大家散了吧。”
自花婆婆第一个开口,大家几乎没有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薛天医看着哭的厉害的良哥儿,没有法子,只好耷拉着脑袋,去月天医那边负荆请罪。
谁让他嘴贱呢!
再说白青黛他们骑着马,差不多正午的时候到了城北,他们便随便上了一座酒楼。
他们的嘴巴老早被白青黛养刁了,虽然是云州极好的酒楼,但是他们吃的总是觉得不对味。
反倒是白青黛,吃的津津有味的。
“以后离开了白师妹,我们该怎么办哟!”阮新伦很是夸张地说道。
阮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几个手艺好的厨师自然是有的。
“阮师兄若是有机会的话,可以来京城找小七玩儿。”白青黛捂着嘴笑。
她在天医院,和阮新伦,洪纳兰两个师兄的关系是最好的。
只可惜他们二人都不是京城人,以后要见面,着实不容易。
“那是肯定的,我估计也不会太久。”阮新伦笑的很是得意。
他如今已经十四岁了,再过一年便有资格考国医院了。
虽然他的最终目标是天医院,但是师父说了,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
若是能十五岁便考入国医院,那也是极为了不得的。
“那到时候我便做好了满汉全席,等着阮师兄来。”白青黛笑道,这才是他的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