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盘桓将迟雨放在柳绦绦前面?”
“虽然盘桓逢场作戏但这礼数不该啊!”
“若木又是谁?怎么也放柳绦绦前面?听都没听过。”
“这两个难道不是陆亭家的?”
己灵也凑过去问胡鞍鞍:“迟雨又是谁?”
“没听说过,我还以为是柳绦绦的家臣。”胡鞍鞍回。
迟雨神态自若先踏石阶,若木面若冰霜在后随行,柳绦绦娇媚乖巧贴着若木而走,吕原驻足牵着六角吞金兽。
三妖鱼贯登台。
殿内又炸了一遍。
“这……这迟雨是主,柳绦绦为随?什么情况!”
“难道他才是陆亭家主?”
“鞍鞍姐,怎么大家这么惊讶?”己灵这次可不是装的,她真的不明白。
“你傻呀,这柳绦绦的名号谁人不识:
郦禄江,烟岸南,九转湾岸十八涛。
禽鸟飞,兽疾跑。
一花一草藏利刀。
烟雨纷纷,血雾薄薄。
白骨嶙嶙,柳絮飘飘。
困怪魔,捕仙妖。
生灵勿近柳绦绦。”
“这么可怕?这吓唬小孩儿的吧。”己灵咋舌。
“那你说大殿内的妖魔干嘛这么惊讶,这远近闻名的大魔头,竟然还是随这不知名的迟雨而来!”
“对,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刚才还嘱咐别交头接耳的宇渤也凑了过来。
“宇渤仙兄都没听过?”胡鞍鞍问。
“从没听过。”
“盘桓兄,我等来迟,万分抱歉。”迟雨开了口。
“不迟不迟,登名还有一个时辰才截止。”盘桓手一请,示意迟雨登名。
“不急,还有没到的,再等等。”迟雨拱了拱手。
“哦?”盘桓愣了愣,“几位是要等谁?”
盘桓边说边在守约帮上扫了几眼:“还未登名的除了几位,就剩青元家、丘家……”
话音未落,传来了一声回应:“丘家,到了。”
共夜辉带着七个身披黑袍头戴兜帽的随从在大殿内顺着六角吞金兽开的路,徐徐而来。
这共夜辉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白衣飘飘,气宇轩昂。
殿内第三次炸了!
“你看,我猜对了吧,丘家就是青丘国!这共亲王亲自来了!”
“原来共夜辉长这样,气度不凡呐。”
“传闻来的不应该是赤山王吗?”
“傻呀,赤山王倒了,没听说吗?就是被共夜辉斗倒的!”
“这名号听多了实力如何?”
“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看来共夜辉的名号也是无妖不知无仙不晓。
共夜辉踏普一踏上台阶,盘桓已作揖行礼:“原来是共亲王,盘古氏应该出城来迎才对,失礼了。”
共夜辉别说回话,甚至连看都没看盘桓一眼,反而扭头微笑盯着台上的己灵!
嘴型夸张地说了句话,但没发出声音。
己灵和他对着眼,读了唇,分明是一句:“好久不见。”
胡鞍鞍看见了,心中一紧。
宇渤看见了,暗起波澜。
大殿内的目光也随即集中到己灵的身上。
这才发现共夜辉盯着的是台上矗立已久,如月中聚雪般般入画的女仙。
共夜辉台上站定,挥了挥手:“不知盘麟神母身体可好?”
“托共亲王的福,主母无恙。”盘桓回了夜辉的话,扭头问迟雨:“不知迟雨君等的可是‘丘’家?”
“丘家?哦,青丘国是吧,不认识。”迟雨微笑着回。
殿内没炸,鸦雀无声。
“确是不识,不知几位……”共夜辉的注意力从己灵身上转到了迟雨这里。
“芍山莲迟雨。”迟雨背着手,轻描淡写地说。
“哦,不认识。”夜辉道。
“无妨,自问殿内谁识迟雨?芍山骤雨风停雨过,萍水何必相逢?”迟雨不卑不亢,十分不客气。
“如此高幽,该居竹拥泉享半溪明月一枕清风。来寒山作甚?”共夜辉说话也并不客气。
“寒山如碧似玉,奈何尘埃觊觎惹污蒙垢,待迟雨涤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