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
闯入几个身披银甲威风凛凛戾气盈盈的官兵。
为首的军官不由分说将一包黄色的粉末撒到靠门一边的白覃和白琽身上。
顿时白覃和白琽化出真身白狐,在地上打滚挣扎。
其余官兵一拥而上,将两只白狐绑上嘴,套上颈锁,穿在链子上就往洞外拉。
虹娘见状扑了上前抱住军官的脚惊慌地问:“官爷,我们是寻常妖家,没有犯事啊!”
而白浮只敢紧紧拽着小拳头咬住嘴唇一声不敢出。
军官重重一脚把虹娘踢飞:
“共亲王卫军执法,抗者立斩!”
“我家夫君和孩子就是寻常猎户,怎会犯事?”
摔在一旁口吐鲜血的虹娘忍着剧痛继续争辩。
白浮立马搀扶起妈妈怒视军官,被妈妈强扯回身后。
“还说没有?你没看到他们在青丘国内现出真身吗?按青丘国法,非军者现真身就地诛杀!”
“这冤枉啊,刚才……”
“刚才什么?你有看到什么异状吗?”军官扭头问随行的官兵。
“什么都没看到。甫一进洞就看到二妖现出真身正欲攻击官兵。”官兵回。
官字二口,百口莫辩。虹娘的心凉了半截。
“给你们一个机会,两条路:一,一只狐狸五百金,钱一到,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二,画押充军,留下贱命,将功抵过。”
白琽被绑了嘴,依然呜呜地叫拼命叫唤说着什么。
军官听不清白琽说什么,着实给了白琽一脚,令其住嘴。
“他嘶吼什么?不想活了?”军官呵斥。
虹娘默默吞下一口鲜血,但心里知道白琽必定是在咒骂白浮,
如果五丈三桠没被磨碎,刚好够抵父子罚金。
为留父子二命,虹娘只好含泪画押签了军状,眼巴巴看着军官将父子拉走。
洞门外,村子周遭火光点点,身形涌动。
充斥着无数妻儿的哭喊声,官兵们的目标并不只白家一家!
五百金一命,何家能出?
无数家户中的健壮妖狐均被带走,看来都是选择画押军状从军保命。
众官兵拉着无数妖狐,汇聚成伍。
为首的令官环顾了一下状况:“多少了?”
“两百一十二只。”
“超额完成任务,回共王府复命。”
令官大手一挥,队伍齐撤。
“佟爷……”一官兵屁颠屁颠地跑到令官身旁低头躬身。
“这里还有一千五百金,有几户有钱的。”
“好!”佟令官嘴角微扬。
“这是赏你的。”佟令官随手丢了一个钱币过去。其余的全数收好。
“谢谢佟爷……昨天晚上,有苏府……发生了什么事?”
“劝你慎言,切莫打听,保住小命。”佟令官还是一脸贱笑。
大队官兵徐徐撤去。
只留下一片妻儿呼爹唤儿的凄惨叫声。
白浮回过神来,挣扎着甩开妈妈的手。
跑出洞去想吧爸爸哥哥追回来。
虹娘连忙高声喝止:“别去!回来……”
一动气,竟然再次呕出几大口鲜血。
白浮扑了回去:“妈妈!你怎么了?”
这才看到妈妈胸前被踢得几乎凹陷下去,骨头必被踢得粉碎!
白浮抱住妈妈大哭,发现双手有血?
绕后一看,虹娘的肋骨被踢断,从后背突了出来。
白浮大惊,连忙背起妈妈就往深山跑去:“妈妈你挺住,我有办法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