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让她睡个好觉吧。
正此时,林宝颐眼前突然一条模糊黑影划过,她立时寒毛直竖,刚想尖叫那条东西就落在她腿上。顾不得尖叫她赶紧伸手去推,却同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只着一粉白肚兜,落到自己腿上的是男人手臂,再加上一屋子的酒气,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被丢在了男人床上。
林宝颐心下羞愤,那手臂又是刚推开一点就又压回来,她只得收回手改为往外抽腿,一点一点抽的很是费劲,等到只剩下双脚时,她歇了口气。也就这一歇气变故陡生,那手臂自动回收搂了她的脚,也不知道左脚脚心碰到了哪里,麻痒之意立时从左脚脚心传来,宝颐受不住咯咯笑出来。
孟聿衡似睡似醒,耳边是女子清脆笑声,臂弯里是女子扭动不休的双足,让他很是迷惑,他这是在哪?又是哪个胆大的丫头来爬床了?他想睁眼看看,眼皮却有千金重,不愿睁开,但那双脚他却是不愿搂了,撒开的同时又将它们推开,赶明儿一定要废了它们。孟聿衡恨恨想。
双脚乍得自由,宝颐欣喜不已,赶紧起身半弯腰从床尾向外走,小心避让以免踩着男人的腿脚惊醒他。却不防男人突然翻身带动被子,被子上移又拉动宝颐,让她毫无防备地趴在光滑的绸质被面上,柔软乳肉猛然撞上坚硬腿骨,即便中间隔着被子,还是把宝颐疼得倒抽凉气。忍着疼爬起来继续朝床边移动,等脚甫接触到冰凉地面,宝颐都想哭了。
只是宝颐高兴的太早了,臀可是还在床沿上坐着呢。在她将起未起之际一条手臂过来圈住她的腰,温热手掌在她后腰摩挲。到得这会儿宝颐也不管会不会弄醒男人了,强行起身。可女子力气哪敌得过男人,没一会儿宝颐便被扯回床上紧贴上一具男子温热躯体,那带着酒气的鼻息喷到她颈后又飘到她鼻端。
“都脱的光溜溜了,还跑什么?”男子的声音温润,又有些醉酒的沙哑,手掌在宝颐身上游移。
宝颐抗拒,左扭右蹭。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她不想在这种非自愿的情况下被人吃干抹净,她急忙开口:“别摸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愿意!”
孟聿衡轻拍了她臀一掌,翻身压上来,说句:“别在这当口说那些话,倒胃口。你皮光肉滑的爷摸着高兴,好好伺候着,明儿爷有赏。”
宝颐急了,伸手推开孟聿衡胸膛,说:“我……”只吐出这一个字,双手便被钳制住搁于头上方,唇也被堵住。初始她蹬腿,过了一会儿伴着缺氧造成心慌气促,她挣扎更剧。待孟聿衡放开她的手、移开唇,她才安静下来,大口喘息。过了会儿,孟聿衡又俯下头,舌头在她颈间舔舐,所到之处又酥又麻;他的手在她乳肉上揉捏,痛的同时又忍不住战栗,潜意识里想要更多。
宝颐害怕这种陌生感觉,她也躺不住了,伸手推孟聿衡的同时翻转身要往床下滚。可孟聿衡比她快,大手一拉她又回到床上。这回孟聿衡把重量全压她身上,宝颐只觉胸口一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句话:“起来,压死我了!”
话音落,宝颐只觉身上一轻,忙大口吸气,同时半翻身体双肘拄床把腿从孟聿衡身下往外抽。
此时的孟聿衡完全清醒了,他清楚地知道他燥热的身体急需要发泄!看着她又想往床下跑,他有些恼,就着月光伸手打上她的臀,只是下一刻却改打为摸,那浑圆紧绷的臀给他带来丝绸般美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流连,但那身体左摇右晃把他的兴致挑到最高却偏不让他如意。他眸色转暗,一手按臀一手脱裤,分开她双腿俯身就要挺进。
宝颐反手护臀挣扎更剧。
孟聿衡强忍着欲念从宝颐身上起来,虽然身体很想要,但身下人是真真正正的不愿,不是欲迎还拒,他又不缺女人,再强要就没意思了。他开口,话音清冽:“你走吧。我会管好自家奴仆,希望姑娘也能管好自己的嘴。”
宝颐满心苦涩,高家人把她当给人暖床的玩意送过来,她被孟聿衡又抱又搂又摸又亲的,现在出去又能如何?外人眼里她再不是原来的她,已然不是良家姑娘,走哪儿都会让人瞧不起。想在家做清清白白的老姑娘都成了奢望。她忍不住轻声说句:“你能顺便管好高家人的嘴吗?”
回应她的是清冷的两个字:出去。
林宝颐没动,平静说:“请孟公子抬手,放我一条生路。”
孟聿衡就着月光看清身边姑娘是谁了,清淡开口:“你求我没用,路是高家给你选的,你想要生路该去求他们,不是我。”顿一下,加了句:“你尚还算完璧之身,求了老太太,在这府中做个小,应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