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明白这时候她应该礼貌地听着。
“孟表兄,你真该赶紧娶妻了,哪有男人会管这些事的?”司马十七郎收回了飞扬的心神,突然插话说。
“你没有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孩子有多可爱,”孟白被打断了,却很大度地说:“等你有了自己的儿子,你就会懂了。”
“就是有了儿子,也自有他的母亲去管。你没听过抱孙不抱子吗?”
这两个人的思想相差千年,有着非常大的冲突,在很多方面根本说不到一起。卢八娘用眼神示意了孟白,为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问道:“不知最近有什么有新鲜事吗?”
孟白再洒脱,也是朝中官员,又与名士们多有来往,消息很灵通。卢八娘再关心时事,也只能是一个深闺妇人,向孟白了解些新闻也是很必要的。
“最近大家议论最多的还不是江仆射上次宴客的事”孟白明白卢八娘的意思,就笑着说:“有御史弹劾江仆射,放浪奢糜,江仆射自然不服,听说前两天江仆射和那个御史在外面相遇了,两人争了起来,还动了手。”
自从江府宴客后,司马十七郎就没有时间与人来往,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因此也感兴趣地问:“哪一个御史?”
“朱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