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墨白看。
未想,得来这样结果。
想来连城在他心下,所占位置,并不仅仅是个伴读……隐隐间,君墨白之于连城的感情,存在着一丝起伏不定。
“抱歉,我失礼了。”
回过神来,夏侯渊恢复如初温和一笑。
见此,连城不觉有些诧异。
眼见夏侯渊目光,频频望向一处,连城不觉侧过身,有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察觉至此,夏侯渊下意识侧过一步,挡在连城的身前:“连城,我有话一直想问你……”
连城微微蹙了眉,只觉此时夏侯渊,与着平时透出一丝不同。
未想,他所问的,却是教她整个人悉数僵在原地:“你的师父,是谁?”
师父……师父……师父……
这两个字眼,从着夏侯渊口中道出,似是带些许魔力一样……连城只能怔怔凝望着他,凝望着与师父相似之人,半晌低语:“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原本,夏侯渊只是为了引住连城目光,不让她往下方看下,以免望见君墨白。
未想,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回想到,生命陷入
危险时,她还将着“师父”挂在嘴边……有那么一刻,心下迫切想去得知,“师父”究竟何许人也,值得她如此念念不忘。
“你的师父,便是与我相似之人,是么?”
眼看连城迟久不答,夏侯渊自顾自问上一句。
连城垂下了眸,眼帘遮挡住眼底透出的神色,之于夏侯渊所问一句句,一时只觉心烦意乱……终是,抬步朝着房檐下方,缓缓走了去:“夏侯太子,天色已经不早,我先回府了……”
顿了片刻,接着道:“你是你,他是他,不是一个人,不能相提并论。”
一语毕,连城微微咬唇,从着房檐之上一跃下去。
留下夏侯渊,一人站在房檐之上,眸色微沉,映着天际的阳光,整个人颇为高深莫测。
凝望着连城身影,在着眼前逐渐远走,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收回了目光,脸上多了一丝狠戾。
他看得出,在着连城心里,之所以一直帮他,便是由着“师父”缘故。
换而言之,他不过是个替身存在……既是如此,上官连城,你可怨我不得!
***
去往朝阳城一事,显然定了下来。
连城回到相府时,正逢下人们为之整理衣物,还有路上所用一切。
上官鹰念及连城大病初愈,但为了灾情尽早得到答案,朝阳城一行势在必得,而且算是一番磨练。
唯有林诗涵,满心担忧不止。
林诗涵与林诗梦,同为林家嫡女与庶女,前者每每尽些孝道,后者却是愈来愈忘却……朝阳城一行,除却上官鹰与上官明,加之私下透露过的林诗涵外。
其他人只当连城,当真是去探亲:理由便是外公病重,须得前去探望。
整理行装,林诗涵在着边上帮忙打点了一切,逐渐确定了下来……由着灾情盛行之地,除却必备衣物之外,便是备够银两,马车所选最为普通。
“见了林老爷,代我向他问个好……”
上官雅缓缓走了过来,笑着附上一语。
在她身后,跟着正是顾思雨,一脸依依不舍:“表哥,你此去需得多久?会不会不回来了……”
“什么叫不回来?不过去十天半月,不回来还得了!”
之于顾思雨所言,上官鹰吹胡子瞪眼一语。
“爹,思雨的意思是,希望连城早日回来……”
上官雅笑言一句,遮挡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妒忌。
曾几何时,在着上官鹰心下,她可是最为疼爱的掌上明珠……未料,这些年以来,连城取代了他的位置,一直视若己出!
甚至于整个相府,以后都是他的……只消一想,便实在有些不甘心!
“表妹勿念,我定当早日回来。”
表面上,连城翩翩一笑回上,顾思雨不觉羞了脸垂头。
实则心下,还是想着能避一避,多待一些时间……顾思雨近来,之于她大献殷勤,实在教她有些躲避不得!
若她是男子,或许还能勉强接下她,频频暗送的含羞爱意……可惜,她本质上是女子,当真是无福消受美人恩!
送走上官鹰等人,唯属林诗涵一脸依依不舍,似是连城将赴战场一般。
连城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