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父辈吃过多少苦,他的这个小名我相信是父辈们大多数人的愿景!”
“噢,这外号来路清白,这样就怨不得他了,也更应该坦然接受了,真不知道他较个什么劲!”
“你就写个钱满罐他也不至于会动了五味真火,你偏偏在罐后面加了儿音,成了钱满罐儿,当时班上同学哄堂大笑,钱老师进来看到那四个字的时候脸色瞬间乌云密布,想擦又找不到黑板擦。你那时可是个鬼见愁沙粒儿,不是我说你,你身上没有一丝女学生应有的温婉柔美!”
“我天生铁骨铮铮,也学不来娇滴滴脆生生的依人小鸟。可他怎么知道是我干的?他在课堂上咆哮的时候,我记得全班同学都低眉耷眼、噤若寒蝉。”
“他们虽然都没有出声,但眼光却一直在偷偷地扫描你,所以,同学们的眼睛出卖了你!”
沙粒儿嘴一撇,白了陈一雪一眼:“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我那时候也是受你压迫,你动不动就叫我雄起,不准做怂蛋,我本来懦弱的人也被你逼上梁山,哪一次不是赶鸭子上架,去做一些后怕的事!”
陈一雪脸红了:“这个,还不是为了给你树立威信,让他们知道自己在你面前永远是小弟身份!”
沙粒儿嘴上依旧不饶:“我追求的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可每次都以暴力收场!现在同学聚会,我怎么好意思去面对他们!我都不敢去,怕被撕成碎片……”沙粒儿满腹怨气地瞪着她。
陈一雪讪笑:“有我呢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再振校园雄风,杀他个片甲不留!”
沙粒儿对着她额头一戳:“振你个头,现在我已经听到铁蹄急驰金戈齐鸣之声正轰隆隆地朝我们奔来,等着被讨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