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安镇雄伸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头,语气带着宠溺,“学习就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打麻将也是一种艺术的熏陶。”安辞努力争取上场机会,开始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说不定我在这方面有天赋,将来能开个赌场赚钱给你们养老呢。”
安镇雄,“你还想开赌场?”
宋老爷子,“靠打麻将给我们养老?”
一人接着一句,他们面色有些古怪,似乎觉得有点荒唐。
安辞啊了声,“不行吗?”
时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觉得行,小辞,有梦想是好事,我支持你。”
安辞笑,满眼期待地看着他,“那我以后开赌场,澈叔你能借我钱吗?”
“当然……”
两道威严的目光朝他射了过来,时澈后背一凉,“可以”两字在嘴边拐了个弯,他讪笑地改口,“当然不行,小孩子还是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话落,宋老爷子和安镇雄满意了,安辞无语。
果然还是指望不上。
“快吃早餐去。”宋修年道。
安辞还想再争取一下,结果肚子不争气地响了一声。
她转身走向饭厅,打算吃完早餐再来争取上场机会。
他们两个最晚起,红姨给他们端来早餐便出去了,饭厅只剩下他俩。
沈墨看着她埋头吃粥,疑惑地问,“你吃这么快做什么?”
安辞拿起筷子夹了个蒸饺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我要去打麻将。”
沈墨笑,“你会打吗?”
“不会。”安辞道,“但我可以学。”
她把剩下的饺子塞进嘴里,突然想到什么,“你会吗?”
他斗地主那么厉害,麻将应该也会一点吧。
沈墨点头,“会。”
还是他比较靠谱。
安辞笑眯了眼,“你麻将打得怎么样?”
沈墨,“还行。”
高手一般都谦虚,问什么都说还行。安辞心想。
“那你待会当我军师?”她殷勤地夹了块土豆饼放进他面前的盘子里,和他商量道,“赢了钱我们五五分。”
“宋爷爷他们愿意跟你打再说。”沈墨夹起土豆饼吃了起来。
安辞快速吃完早餐,跑回客厅,宋老爷子他们正在洗牌。
安辞看了一眼,挑了较好说话的宋修年,她凑到他跟前,讨好地笑道,“爸,就让我玩一会嘛。”
见她又来了,宋修年无奈一笑,“你有钱吗?”
“有啊。”安辞道。
宋修年道,“有也不行,你问你爷爷和外公去,他们同意才行。”
“过年嘛就是图个开心。”时澈帮她说话,“玩一玩也无伤大雅,说不定输两局她心疼钱就不玩了。”
安辞,“……”
他倒是在帮她说话还是在咒她输。
安镇雄想起自家小外孙的财迷属性,勉强松了口,“行吧。”
“你玩吧,我去回个电话。”宋修年站起身让出位置,拎着她的后领,将她放到椅子上坐着。
一键洗牌,宋老爷子坐庄。
安辞个子矮手短,坐在椅子上够不着牌,她干脆站了起来。
宋老爷子几人也纵着她。
沈墨怕她一不留神摔着,拿了个抱枕走过去,“坐这个。”他把抱枕放到椅子上。
安辞顿时明白他的用意,朝他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叛逆时叫沈墨,卖乖时叫哥哥,她倒是挺会。
沈墨扯了扯唇,转身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身旁,一副守护神的姿态。
时澈打出一只牌,看了他一眼,语气耐人寻味,“小墨,观棋不语真君子,这打麻将也一样。”
宋老爷子听了,有些诧异,“小墨,你会打麻将?”
沈墨,“会一点。”
时澈幽幽地扫了他一眼,揭穿他,“宋叔,您别听他的,这小子打麻将可不比我差。”
这话一出,不仅是宋老爷子愣住,就连安镇雄都被惊讶到了。
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沈墨谦虚地道,“运气好。”
时澈笑了,“反正你只能看,不能说。”
安辞立马不同意,“那不行,他得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