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躺一会,也许.....”也许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发生。mijiashe.com
胤禛便顺从的躺在了床上,看了一眼权珮,瞧她是坐在自己身边的,便闭目养神,权珮也才翻了两页书,胤禛忽的坐了起来,看着权珮道:“我想起来了!”
权珮疑惑:“什么?”
“我想起来王公公身上搜到的东西是什么了!”
有侍卫冒雨冲进了驻扎的营地,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守在康熙帐外的侍卫瞧见,忙进去通报,片刻就有人领着冒雨而来的侍卫走了进去。
权珮替胤禛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听着胤禛道:“.....我幼年时候跟太子一处玩的时候多,那时候太子喜欢兔子,皇上曾亲自雕刻了一件兔子的吊坠送给太子,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知道的人实在不多,只因为那兔子是单只脚的,所以我记得清楚,那是太子曾养过的一直少了脚的兔子,太子异常喜欢,皇上就是照着那兔子给雕刻的。”
皇上对幼时的太子确实喜欢,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太子独有的吊坠兔子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公公身上,而必然认识的康熙看到这个吊坠又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手段?
“.....军营里有士兵调动的迹象,将军抓住了作乱的副将军凌普,并搜到了这封信函,将军让奴才连夜转交给皇上。”
凌普是太子的奶兄,在古北口带兵,抓到凌普,太子也就不远了。
龟壳上的字,兔子吊坠,十八的死,以及很早之前就对太子的种种忍耐因为这份太子写给凌普调兵的书信,全部都叠加了起来,让康熙气急攻心,连眼都红了起来:“来人!将太子给朕抓起来!”
在没有往日的一点的疼爱和包容,现在的康熙对太子除过厌恶还是厌恶。
这么大的骚乱很快惊动了随行的所有人,太子被抓,天大的事情,众人都惶恐起来。
皇上又将所有随行的阿哥都叫到跟前。
权珮细心的给胤禛披好大氅,又在他腿上绑了护膝:“你现在有病,一会什么事都少开口。”对太子的这个局设了这么久,终于起到了想要的作用,此刻想要改变什么是极其难的,最重要的是保全自己。
胤禛笑了笑,摸了摸权珮的面颊:“怎么到不放心我了?我一会就回来。”
权珮握了握他的手,点了点头,看他撑伞走进了雨幕里,有片刻的失神,半响微微叹气,太子大祸临头,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几个阿哥跟着倒霉了,不知道接下来的会是谁?她转身进了帐篷,低声吩咐晓月几句,晓月出了帐篷跟外头随行的郡王府侍卫交代了几句,自己便又进了帐篷。
这样动荡不安的时候,对权珮而言,最重要的是自保,而不是争斗。
帐篷里太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是错在了哪里,但显然此刻的康熙并不需要太子辩解,一脚将太子踹到,自己便也气的浑身发抖:“朕到底哪里对你不好,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孙!自小朕对你多般宠爱,多般包容忍耐,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若朕养只狗,只怕比你还要忠诚听话些!只可惜了,你连狗都不如!”
外头候着的阿哥们大雨之中衣裳都湿了大半,但都纹丝不动,不敢多言一句,片刻有太监出来传话:“皇上叫大阿哥进去护驾。”
大阿哥的眼一亮,颇有几分自得,转头看了一眼还需要在大雨里等候的弟弟们,微微颔首,迈步走了进去,里头的地上太子还跪着,只是衣衫不整又痛哭流涕,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眼里闪烁着几丝痛快,但很快转过,恭敬的行礼就侍候在了康熙的身边。
因为激动,他甚至双手都有些颤抖,看皇上和太子的样子,多半太子的位子是要保不住了,而皇上此刻又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信任,只怕他的好事将近了,这样想着,大阿哥越发挺直了脊背。
康熙似乎有些失去理智,将太子骂了将近一个时辰,却不容太子辩驳一句,最终叫人将太子压下去看管,而他自己也终于跌坐在了榻上,跟随在一旁的内大臣张廷玉紧张道:“皇上?”
康熙摆了摆手:“朕死不了,叫那几个不孝儿好好站在外头反省反省!”外头阿哥们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张廷玉此刻也不好过分多说,只朝一旁招手叫了太医过来:“给皇上诊诊脉。”
康熙的身体近几年来本身就不大好,这次气成这样,手就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情形并不好:“万事您也要保重龙体才行。”张廷玉说话康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