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跟林晴商量此事。
林晴在研究自己啥时候把孩子生下来,要是完全足月,估计到时候她自己会担心,所以她打算九个月的时候,剖腹生下来,只是她自己是不行,她在努力的去想好几种方案,必须要保证孩子和自己都没有事情才行。
皇甫文看着林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咧嘴笑,心中疑问,便走了过去。看着林晴似乎再写什么,他忍不住的问道:“林姑娘,今后是有什么打算?就做这草药的生意?”
这几日相处下来,林晴心里也觉得这一对皇甫兄弟的地位不简单,就连阮宁也没有听说过。
在林晴看来,多一条人脉就多一条活路,她点头笑道:“是有这么个想法,不知道皇甫公子能否给林晴介绍一些生意?一直忘记询问皇甫公子是哪里人?”
皇甫文微微一愣,他是没有想到林晴会问的这么的直接。很快就爽快的一笑。“这个容易,只是林姑娘的身子怕是不方便呀。”
“草药的生意是有人打理的,我们有自己的镖局,运送药材是没有问题的。”林晴认真的说着,她也发现只往西南战场送,远远是不够的,要多谋几条生路才是正道。
皇甫文觉得林晴这个人做事实在,也可靠,回去把这件事商量一下,以后御医院的草药都可以从林晴这里进,价钱呢,也按照之前的给。
“我们是云都人,以后林晴姑娘生完孩子,养好了身子倒可以去我们那游玩一下。我们那四季如春,草长莺飞,很适合调养身子。你救了我三弟,这份恩情我皇甫文记在心里了。这块令牌你拿着,以后到了云都,拿着这块令牌在任意一家酒楼,只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皇甫文的朋友,他们都会带你去见我。”皇甫文说着便把令牌递给了林晴。
林晴不明白自己只是救了皇甫哲,皇甫文为何跟自己这么一份厚礼,她心里微微有几分的疑惑,不过后来这份令牌对她来说可是有了大的用处。
“这……这太贵重了,让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皇甫公子,请你收回吧!”林晴觉得无功不受禄,这也让她心里多少有几分的忐忑不安。
皇甫文反而淡淡的一笑道:“只是个小小令牌,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我皇甫文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
林晴讪讪的接下了令牌,心里依旧是忐忑不安,这皇甫文到底是什么身份,刚才身上所散发的威严,真的让她拒绝都没有办法。
皇甫文见林晴收下了自己的令牌,心里很是开心。林晴哪里知道,这令牌就相当于是定情信物,不过这都是日后的事情。
皇甫哲觉得皇兄皇甫文简直就不管自己的死活,天天似乎就跟在林晴那丫头的身边,真不知道那丫头哪里吸引了他的注意,说真的,云都的美人可是多如牛毛,什么样的他皇甫哲没有见过。
而且皇甫文这个人别看笑眯眯的,其实他是心肠硬的人,对谁笑了谁就危险了,可是他在这里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就连皇甫哲都觉得奇怪,林晴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冷硬的皇兄都转性了。
皇甫哲因为胳膊的伤还没有好了,是不准乱动的,被禁锢在床榻上,他是无聊的要命。
林晴每次来给他换药,都是把他气的半死,又憋不出话来。“林晴,你这肚子里几个月了?你男人呢?”
比如这样的*的问题,林晴根本就不理他,装作没有听到。皇甫哲看着林晴的打扮普通,但是完全遮挡不住她的美色。可是他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怎么都想不起来呢。“林姑娘,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我有点儿想要回家了,想我母亲呢。”他故意用这样的话来恶心林晴,皇甫哲从小到大就是个小恶魔,向来只有他捉弄别人的份,从未有过别人捉弄他的份。
不过呢,他最害怕的可不是他的父皇,而是皇甫文。
林晴心里非但没有被恶心到,反而轻轻的抚摸着皇甫哲的头,有些母爱泛滥道:“你的伤过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拆线了,拆线之后你便可以离开了。是应该早点回去,免得你母亲担心。”
皇甫哲居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乖巧的如同小狗一般,任由林晴顺毛。
林晴温柔的时候,很让人痴迷。
转身便离开了,皇甫哲心里反而对林晴没有那么讨厌了。“二哥,赵大人怎么说?林姑娘的病情他有办法吗?”
皇甫文一愣,他怎么也关心起来了,他不是跟林晴不对付吗?
皇甫哲咳嗽了一声又解释了一下。“还不是因为她给我治病吗?她要是有事了,谁给我看伤,再说了,这伤没事了,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