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千辞将玉佩收好,思及沈清让昨日重伤模样,用脚趾头猜都能知道那人是来杀沈清让的。
清洗好碗筷,简千辞招呼两个小家伙去书房练字,自己留下来给男人换药。
简千辞将玉佩随意放置到梳妆台,挡住男人的视线,将药箱取出。
“躺好,别动。”简千辞有些暴力的摁住男人的肩膀,不容言说便扒开衣服。
“你又想对本王做什么?!”
沈清让一把扯住女人的手腕,满目怒意,牙关要紧。
有病!
简千辞暗讽,眼疾手快从药箱中取出一针麻醉,一把扎进男人的手臂,这男人还是不会动弹可爱一些。
女人面容带笑,桃花眼半眯着,手指下力,将麻醉推入男人体内。
“你个恶妇!”沈清让脸色涨红,想要抽手一击,却发现手竟使不上劲,转瞬,全身都动弹不得。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为何本王又动不了了?!!”
沈清让怒火冲天,胸膛裸露,眸子厉色凝暗。
“阔噪。”简千辞邹眉,与作日一般,将沈清让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唔!”
男人唔咽一声,没一会儿便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