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是什么,我咋一个也看懂啊?“
夏锦疑惑的接过夏天手里的账本,怎么会看不懂呢,这一看便傻了眼了,这下糟了自己一时得意忘行,竟然在账本上写起阿拉伯字母来。
夏锦还想着怎么与夏天解释呢,便听夏天从她手中又把账本拿了回去问道,”莫不是你师傅教你的什么新的记账方法?“
其实夏天这话也多少有点试探之意,他多想听到夏锦说不是,或是说出什么其他不同的解释,夏锦越能干他心中便是越难过,明明已经是猜到了大半,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
”呃,师傅说他是和一群金头发、蓝眼睛的人学的,我觉得这样记数本较简单便学了过来,不如我教哥哥吧,改日让书生也学会这么记,以后我们看账本也简单的多。
虽然夏天心中已有准备,但还是眼前一黑,深吸一口气稳定自己的心绪,只说今日太累了,便不学了,改日吧。
夏锦想想也是今日里哥哥跟前跟后的忙了一天,只怕这脚此时也是有点受不了了,“哥,一会泡泡脚吧,我听说艾灸可以治风湿骨痛,你要是脚疼记得跟我说,我给你做艾灸顶棒!”
夏天点点头表示他听到了,此时他心中还是很难过便不在理会夏锦。
夏锦看到夏天是真的累了便捧着账本回到自己屋里。
林氏心疼的为自家相公按摩着腿脚,夏天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伸手揽她入怀将头枕在她的肩上此时,他真是需要她在身边。
糖果作坊的事有条不紊的运转着,夏锦也真的抽出时间教了陆锦玉阿拉伯数字和一些现代记账的知识。
奈何她在现代也不是做会计的,虽听说过一些什么复式记账法的,但她也没亲自运用过,只是把从会计那里听说过的关于什么复式记账中的‘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的两句口诀交给了陆锦玉,让他有时间时便好好研究研究。
糖坊的事稳定下来夏锦便又想到上次说起关于书袋的事,听说林氏自从拿到夏锦交给她的油毡布后便寻思着把他们做从书袋,只是这油毡布颜色不行,又太过粗糙,最后与老婶两一商量,干脆以这油毡布做里衬外面在包一层棉布,这样即好看又实用。
两人也趁着这几天的功夫做来十来只起来,夏天抽空将它们送到张长生那里结果没两天全都卖了出去,前两日这张长生便来问过可否能再做点这种书袋,如果可以还可经多做几个花样的。
这天夏锦不去铺子,林氏便把她给拉到屋子里,老婶和香儿也在。
“锦儿你说这书袋这么好卖我们可不可以多做一点?”香儿这小丫头现在完全是掉进钱眼里了,一心想着赚钱。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与夏锦年纪相仿平日里关系也亲密,现在夏锦如此能干总有人忍不住拿她和夏锦相比,她能没有一点压力?
夏锦挨着香儿身边坐下,“可以到是可以,只是你们这几个人就算再用功一天也做不了几个啊?不如你们再做一段时间,若是卖得还可以,我便让张长生把你书袋也推广到其他书斋里去,到时候你们把这书袋的每一个部分都给分解开来,发给村中女红好的妇人们做,最后收上来后,再费点时间把几个部分缝到一块去便成。”
老婶听了夏锦这主意觉得挺不错的,也知道夏锦担心的是什么,“那成,干脆我们别把里衬拿出去了,这部分留着自己缝,这样也就没事了!”
林氏听了也点点头觉得这主意是不错,结果几人又央着夏锦给他们画了几个样式,这次他们也不要夏锦去裁了,不然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布料,不过夏锦这画功实在是不咋样,最后只得老婶一边裁着夏锦在一边指手画脚的指点。
好不容易裁好三个不同样式的书袋,老婶已经紧张得一身汗来,瞧着时间不早了老婶也便带着香儿一起回去准备午饭。
屋里只剩下姑嫂两人,林氏想起前段时间和夏天说过的事,正好现在有时间也好问问夏锦的意思,“锦儿我和你哥的意思是这做生意总归有风险,我们在想着是不是也多置几亩地,虽说这收入不多但好歹有个保障,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这地佃了出去总能饿不着一家子。”
夏锦也细细思索着林氏的话,现在是风调雨顺,边关也无战事到是还好,这若是遇上荒年,或是战事一起,人们都穷得出不上饭了谁还会要这个,而且她这门生意本就是以粮食为原料只怕真的吃不上饭的时间,朝庭只怕也会颁发禁令不许生产了,前朝就是因荒而禁酒的先例。
哥哥嫂子考虑的的确也有道理,“嫂子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