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便三人抱着两娃子一起去了老婶家中。
老婶家这也才刚吃过晚饭,老婶和香儿正在收拾桌子,而老叔却坐在一边把汗烟抽得啪啪响,老婶一边擦桌子一边与老叔打着商量。
“孩子他爹,这镇上的人都说这一品楼的东家开了个书斋,说要捐出两百份束修,让穷人的娃子也能读书,不若我们明天带小豆丁去书斋那边瞧瞧,说不定能被选中也不一定?真不行我们可以找锦儿帮帮忙,这木捕头不就是一品楼的东家吗?他捐的束修让他给咱匀个名额成吗?”
老叔狠狠的抽了一口汗烟,许是抽的太猛被这烟给呛得直咳,眼泪都流了下来,老婶伸手夺走他手中的烟杆,“和你商量事呢,你这么猛抽烟算几个事,这孩子上学堂可是大事,你咋就一点不关心呢。”
“我咋就不关心了,我这不是正心烦着吗?”老叔又从老婶手中夺回烟杆,打算从荷包中再掏点烟比点上,只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出来,这才想到夏锦过年送他的烟丝刚刚那是最后一锅都抽完了。
“烦,你烦什么?烦能解决事啊?”老婶也是一肚子火,自家男人什么脾气她会不知道,这一辈子,最难的事就是让他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