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只前退了下去只当是看热闹的人更是开心,越发觉得自己做的不错,即不得罪人,也能分到东西。
夏锦听到这话也不吃惊,她知道老族长只不过是想公开这财产都是夏健的与夏大庄没有关系,让这些人别再打它们的主意。
“老祖宗请稍等,我这便去叫哥哥拿来。”夏锦乖巧的进了屋,与之前待众人的态度完全判若两人。
没一会儿,夏天便拿着几张契约出来了,只是他便没有立刻交给老族长,只是对众位族老们拱手行礼,“见过老族长、各位族老!”
几位老人受夏天一礼心里分外受用,还是夏天这孩子知礼,这站在这里的这么多人看到他们来了有哪个是站出来打过一声招呼的,只顾着眼前这点子利益完全忘了尊重他们这些老人,越想越觉得这些人真是讨厌。
“夏天你手中拿的可是夏大庄的家产?”其中一位族老见夏天并不将手中东西交出来,便开口问道。
“回老祖宗的话,这并不是夏大庄的家产,夏大庄的家产在升堂当天便被县太爷判了全数允公了。”夏天认真的把昨天套过的话说出来,反正这村子里的人也没人敢去县衙质问县太爷有没有这回事,所以这怎么说也就随他。
“那你手中又是什么?既然都被允公了,你还拿这些个东西出来作什么?”另一位族老更是不解的问道。
“这是夏健的田产、地契趁着今个儿大伙都在请众位做个见证,免得日后有人问起来又得请几位老祖宗再跑一趟。”说着扫了门口那些人一眼道,“前日夜里夏大伯在牢中畏罪自杀,县太爷十分震怒,昨日县太爷便升堂问了案,判了没收全部家产,责令不许家人收尸,后又听闻这夏健见义勇为,这夏大伯娘更是为了解救人质差点被夏大庄打死,便又把这家产发回给了夏健,我手中这个便是发回后的全部房契和地契,当堂便改了名字,所以这些都是夏健的财产而非夏大庄的,与夏大庄并无半点关系。”夏天把昨日套好的话一一说来。
他这话音一落,还不待几位老祖宗说什么,下面的人便不干了,本来以到手的东西就这样鸡飞蛋打了,自是一片怨对之声,只是这朱氏反应最过,“我不信,这一定是你们想私吞这夏大庄的财产耍的花样?什么夏健不夏健的,我告诉你夏天,你今天不把这些东西交出来我便不走了,这夏大庄家的地不上交,那他夏健也别想种!”
这朱氏本就一身横肉,这会指着夏天跳脚一身的肉更是乱颤的厉害,怎么看怎么恶心。
老族长气的把拐杖狠狠的敲着地面,这他还没说话呢,哪里轮得到这朱氏撒泼。
“你给我住嘴,有我和族老们在,哪轮得上你说话。”
“夏天,你说得可是事实?”族老们也有疑虑便直接问了夏天。
其实这事还是去办改地契的时候小木告诉他回来这样说得,怕就怕就算改了地契村子里的人还是不认账,但要说是县太爷判得想着也没人敢再说什么,而且小木也说会向县太爷报备此事的,就算有人去问也不会有事,更何况这村里的人只怕也不敢去找县太爷对质。
“有地契为证,这上面的日期便是昨日,而上面也盖着衙门的印鉴,若是还有哪位有疑虑可以去衙门找县太爷对质。”夏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有些不快的看着朱氏。
朱氏听到夏天这么说还是不相信,但是她也没这个胆去找县太爷对质,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下,想起老族长刚刚说要让她跪祠堂就是一阵害怕。
其他人虽然也有点怀疑但碍于夏天说的绝决,而且看情况想从这里捞好处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老族长看着这一众的人气不打一处出,打发他们都回去,看着身边这几个族老,忍不住感叹道,“这夏家的子孙怎么一个个都变成了这样,想想我们当年可不像他们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连亲情也不顾了!”
人老了就容易感慨便有那族老附合道,“是啊,他们这些个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见天的就会欺负自己人,这要是别人找上门来只怕一个也不敢伸头。”
其他几人也不免附合着,到是其中有一个道,“也不全是,这晚辈当中这夏天和长鸣都是个好的,这族中要兴旺还得靠他们啊。”
其他人也点点头认为他说的再理,只是夏天红着一张脸站在那不好意思。
几位族老也说着由扶他们来的人搀着又回付出了,只有老族长一人留了下来,平日里他也不出门,这次来了便看看这夏健母子俩再走。
老族长看过夏健母子,直叹这夏大庄坏事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