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锦儿打什么主意,他也愿意成全她就是了,打发下人叫来同夏锦一起过来的几人,小木领着他们朝着县衙大牢里去。
也不知是谁发明的,这衙门里的大牢是设在地下的,里面阴森潮湿,一股*的气息站在牢门口便能闻道,夏锦不禁皱起眉头,心里不禁后悔要小木带自己过来了。
牢门外看守的两个狱卒见到小木齐声抱拳行礼,“见过木捕头!”
只见这两人身形容貌颇为相似,同时那种瘦高瘦高的类型,两人见小木带着几个妇孺过来不免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小木横了他们一眼,淡淡的道,“牢头呢?”
“老大,在里面!”见小木不高兴这两人也不敢在多看,只是开了门让小木带几人进去,一行人缓缓进去,里面更是昏暗,夏锦一时没适应过来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脚不禁一滑差点摔倒,还好小木眼急手快给扶住了。
“谢谢”感受到小木身上温热的男子气息,夏锦不禁心肝乱颤、小脸通红。还好入口较窄红袖和罗嫂还在外面,不然被她们看到还不尴尬死了。
“闭上眼睛,再慢慢睁开。”夏锦按着小木的指做,再睁开眼睛时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什么也看不清了,虽然光线很差但却能影影绰绰看得见眼前的事物。
这才一进去里面阴森的气息更重,夏锦不禁打了个哆嗦,小木不动声色的走到她左边与她并肩,夏锦感受到一股阳刚之气就在身边,也凉飕飕的感觉也好了不少。
小木牵着她向前几步取下墙上的火把点燃领着夏锦几人继续往前,这一路行来牢中空空如也并没有电视上所看到的狱中关满的犯人,只要见着有人来便不停喊冤的画面。
只见大牢的尽头站着一个身穿缁衣之人,只是这人身上的衣裳与小木那身缁衣有所不同,这位胸前的补子上是个大大的‘狱’字,想必就是牢头了。
“老周,怎么还是这么抠,这牢房连个油灯也舍不得点,凌大人缺你银子啦。”小木冲着那个男子抱怨,差点害我心上人摔倒。
那男人憨憨的挠挠头,“木捕头瞧您说得,凌大人咋可能缺我银子,这不是牢里就两人吗?这还一路的油灯点下来得多少钱啊!”
小木煞有其事的道,“老周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你这样为衙门着想,我一定上报凌大人让他奖赏予你。”
“嘿嘿,木捕头我不要啥奖赏,您让凌大人敢快把这两人判了吧,到时也好给我们兄弟放几天假。”看他那憨憨的样子夏锦不免觉得好笑,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了牢头了呢。
小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说你们这班兄弟哪个不是一个月休息半个月的,还没休息够啊。”
“这不得感谢您和凌大人吗?你们这断案如神,这前任县爷积下的案子,被你们判得判、放得放,这牢里都没人了,我们这帮兄弟守在这里也没啥用,放个假回家还能帮着家里种种地啥的。”这牢头说得也实在。
夏锦就觉得奇怪说这牢里咋这么空呢,原来是案子都断完了,她也听说过这个时代有所不同,由于人口少的关系,一般犯人多是以劳代囚的,就是根据量刑轻重,判了去做什么级别的苦力,一般多是送去矿场做活,而不会说就这样关着你,还得给你管饭。所以这案子断完这衙门的牢房中便是空空如也,不会再有囚犯的。
“行,这事我会和凌大人说,你先出去吧,我在这办点事。”小木爽气的答应他的要求,这两人本来就是明天就要过堂的。
别看这周牢头憨,但是他不该问的就是不问,不该看的就是不看,这小木带着进来的几人他是连一眼也没多看,也难怪他能当这牢头,夏锦看着他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木随着夏锦的目光看去,凑在她耳边悄悄的道,“别看他那憨样,他可是咱县里唯一的刽子手,他那刀法可是准的很,听说他一刀下去只见人头落地,却不见有半点血溅出来,等到这尸身倒地这鲜血才会顺着脖子流了一地。这牢里的人都怕他,所以凌大人才提了他当牢头。”
小木本是想吓唬吓唬夏锦让她害怕得向自己投怀送抱,哪想到听到这话夏锦不禁远离他两步,给他一个你真变态的眼神。
小木悻悻的捏捏自己的左手尾指,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夏锦也不理他竟自朝里走去,本来她还以为那牢头站的地方就是尽头了,没想到那里只是一面墙,向左一转里面还有几间牢房。
许是这夏大庄和朱老七真是被这牢头吓着了,这几人进来有一会了也没听到这两人声音,小木用手中的火把,把这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