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抱起朱誉将他也放在炕上与宝儿坐在一起,对着两个小家伙道,“宝儿、誉儿,现在只是启蒙,不需要那么认真,娘亲不想看你太辛苦。”
说着又心疼的摸摸宝儿的小脸,这孩子一直都是这么懂事的让人心疼,虽说跟着自己却从来没有什么要自己操心的。
这本该是欢欢喜喜过大年的,只是夏锦家这闹心的一件接着一件,这不林氏初四没回娘家,这初十林家的人是守不住了,一大早的一家人就赶了过来。
这来者是客,夏家没有长辈便请了老叔老婶过来做陪,这可就招了林母一翻教训,“你这丫头,我就是这么教你的,这正经的大伯、大伯娘闹得断了亲,却教个外人登堂入室的。”
说着又是瞪了林氏一眼,老婶在旁边尴尬不已,想转身回去又驾不住,林氏哀求的目光。
这本来就是夏大伯娘太过份才导致夏家不得以才断了这门亲,这会到了林母的嘴里到成了夏家做错了事,夏大伯娘家与他们断了亲,这哪是来探亲,这分明就是来找茬的嘛!
话说有这样做母亲的吗?什么事也没搞清楚就往自家人身上扣屎盘子。
“咳、咳”林虎听着母亲说的实在不像话,虽说这断亲的事村里也传的风言风语可从没人说过是姐夫家不是。
莫不都说这夏大伯娘咎由自取,占尽夏天家便宜还不知足,要狠心卖了夏锦逼的夏锦进了深山才出了这样的事,自家娘亲这又是闹哪出。
在自家出门的时候,可都是说好了的,这次过来就是与大姐家修好的,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找大姐晦气。
其实林母这也是有由头的,这不老婶今个想着这亲家一家过来了,特意打份了一下,身上的新棉袄可是夏锦年前送给她的料子。
这林母看着可不高兴,这老婶家什么条件她可是知道一点,不过一个破猎户,能穿的起这么好的衣裳,多半也是夏天家送的。
看着老婶的衣裳她就想起年礼的事,这都能送这隔了几代的堂婶新衣裳,怎么就不能给自家妹子也稍上一件,她记恨的可是这件事。
自然也就没给林氏好脸色,顺便着也给了老婶难看。
说实在的老婶也不见得喜欢林家这一家人,上次福妞九朝的事她还记得清楚呢,这一家人过来就知道抢林氏的东西,可连给福妞做一件衣裳都舍不得,这样的人家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要不是看着夏天和林氏的面子,怕他们应付不来被这家人欺负了去,她才不来呢!
“亲家母,说的这是哪的话,我可是夏天、和锦儿的婶娘都是姓夏的,怎么能算外人呢!”
言外之意,若我们姓夏都是外人,你们姓林的又算什么?
“再说了,亲家母可能不知道,这夏大伯娘前段日子还想抢了夏天家的方子,结果被官爷捉了还打了板子的,这断了亲有断了亲的好处,这样的人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莫不要被连累了才好。”
为什么断亲不相信你们不知道,多说也无益,不如说点你们不知道的,让你也知道知道有些主意不该打不要打,否则可是要挨板子的,看你怕不怕。
听到这话林母还真是吓一跳,必竟夏大伯娘的事传出来整个村子的人脸上也无光,除了村子里的人,外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老婶说这些也不过是想吓吓林母,让她安份些,别给几个孩子添麻烦。
林母哪能听不出老婶话中的意思,脸色青一阵、黑一阵格外的难看。
林妙儿自从上次的事,一直哽在心里不舒服,这不一家人都穿着新衣,就她这一身虽说也是新的衣料却只是粗棉的,怎么也赶不上其他人的。
听着别人这样挤兑自己母亲,一时忍不住便对着林氏大吼,“你就是这样做女儿的,过年不回家拜年就罢了,现在人家这样挤兑娘亲,你连吭都不吭一声!”
也不想想林氏这过年不回家到底为着什么,还有老婶为什么挤兑她,这才一来不分青红皂白往自己女儿头上扣屎盘子也是一个母亲该做的。
“二姐”林虎看不过去出声提醒。
“闭嘴”林妙儿现在就像一只炸毛的母鸡一样,不应该说现在,而是从林氏送过年礼后就炸了毛,特别是在被秦纤纤取笑,一家人就她穿的像个婢女之后。
就想找林氏撒气,只是林氏一直没回去,她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有了这个借口他又怎么会不借机发泄。
夏锦一早就和香儿相约一起去了家里帮工的几个婶子家拜年,顺便通知一下大家这